“清松,事情办得如何?”胤祚沉着脸问道,他实在不想再听到事情又办砸了的消息。清松喘得上气不及下气,只是点了下头示意事情办妥了。胤祚眉毛一扬,原本打算让清松去将人押回来,突地转念一想此事关系太过重大,总督府衙门人多嘴杂,若是乱传话导致流言四起却也不是太妙,眉头一皱,俯在清松耳边轻轻地交代了几句,清松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向外而去。
夜幕降临了,大雨之后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大水退去的街道依旧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杂乱的垃圾,走在这样的路上简直是一种受罪,不过胤祚却不是很在乎,一身便衣的胤祚只领着清松等几名亲卫乔装成平民百姓,趁着夜色从边门溜出了总督府,混杂在街道上的人流中向太原城东头而去,走过了几条街道,又在小巷子里转悠了一阵,终于拐进了一个院落中去。
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院落,丝毫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普普通通,算不得高墙大院,也没什么华丽的装修,一切都是简简单单,若是硬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这个院子很大,面积比之富贵人家来说一点都不显小,只是显得有些破旧罢了,这儿正是“鸿鹄”在四川的一个秘密据点,胤祚要见的人这会儿正关在此处。
一间阴暗的地下室的墙上斜插着两支火把,虽给这宽大的地下室带来了些光明,但更是凸现出阴森森的恐怖,一排排奇形怪状的刑具依次摆开,黑黝黝地反射着碜人的乌光,胤祚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强按着跪在下头的隋刘氏,良久不发一言。
“呸!狗贼,要杀便杀,休想从老身口中套出消息。”隋刘氏无力挣脱一号等人的强力压制,索性破口大骂起来。
“嘿嘿,杀不杀你,怎么杀你,是本王说的算,你不怕死也成,本王乐得成全你,不过你那个女儿本王是舍不得马上杀的,啧啧,如花似玉的年龄,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胤祚冷笑着摇着头道。
“你,狗贼,有种就给老娘一个痛快,你不是人!”隋刘氏急得破口大骂起来。
胤祚摇了摇头道:“继续骂,很精彩,很动听,本王不介意告诉你该怎么处置你的女儿,嗯,随营军妓你总该是听说过吧,以你那女儿年纪当个营妓还能当个十年的,十年后她还能不能活着那可就难说了。本王这样的处置你没意见吧?至于你嘛,屡次行刺本王,这等罪过一刀砍了未免太便宜你了,依本王看来,让你骑木驴也就将就了。”
隋刘氏只有此女,若不是为了保护女儿,她原本也不致于会落到如此的地步,此刻听完胤祚的话,顿时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骂道:“狗贼,你不得好死,老身就是变成鬼也饶不了你,狗贼,有种冲着老身来好了,你个大男人拿无辜弱女子威胁人,算什么本事?你……”
“啪。”胤祚猛地一拍书桌,断喝道:“放屁,无辜?你们母女俩都是白莲教余孽,原本就是死罪,刺杀本王更是罪责难逃,有何无辜可言!”
“无道朝廷,人人可反,混君狗王个个可杀!”隋刘氏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哈哈哈……”胤祚放声大笑起来:“说得很是动听,怎么不见尔等去杀你家主子,嘿,他不也是狗王吗?”
“哼,你休想从老身口中套话。”隋刘氏冷笑一声道。
“很好,去将她女儿带来。”胤祚挥了一下手,对侍立在身边的清松吩咐道。清松默不作声地点了下头,径自出了门,不多会,领着几个手下,押解着隋芳走进了地下室。
“娘,娘,娘救救我。”隋芳这些天已经被吓怕了,一见到隋刘氏立刻哭喊着求救。
“狗贼,你要怎样,放了我家闺女,要杀要剐,老身自受了。放开我!”隋刘氏使劲地挣扎着,怎奈全身被枷锁锁着,又被一号等几名高手压制住,根本无力挣脱开来。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