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愉白了脸,惊慌失措的道:“怎么办?难道我们真要死在这里吗?”
楚南天握着女人被汗水湿透的手,笑着安慰道:“别怕,阿愉一切有我呢!我怎么会让别人伤害你。”
“住手!你是何人?这里是信阳宫,岂能任由你们胡闹。还不给我退下?”听声音仿佛是信阳宫的掌事太监安公公。
只听见砸门的太监傲慢的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弟你啊!对不住,杂家奉命搜查,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老弟见谅。改日哥哥我亲自请老弟喝两杯给您赔不是。”
安公公哼一声,站在门口,道:“免了,杂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敬事房总管刘公公。只是这里是信阳宫,没有敏妃娘娘的命令,谁也不能动我信阳宫一草一木!”
刚才有人将信阳宫的人引出去,后他回来的时候又闻到一种迷香的味道,觉得不对劲,刚要四处巡查这些个太监就找上门来。
这里是信阳宫最偏僻的地方,平时都用来堆放杂物。门从来没有锁过,而且这些狗崽子直扑这里,分明是有鬼。
“老弟,你我都是服侍主子的,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为难哥哥我呢?再说,不过按列巡查罢了。莫不是有什么哥哥不能看的东西藏在里面?”刘太监一双眼贼溜溜的往屋里看,皮笑肉皮不笑的道:“不过是打开门让哥哥看上一眼,然后回去也好向主子交差不是?”
说着,几个小太监就要上去砸门。
“我看谁敢!给我拦着他们,要是让他们砸了我信阳宫的门都不要活着去见人了。”安公公喝命手下的太监拦着要砸门的人。
刘太监沉了脸,阴阳怪气的问道:“兄弟这是要跟我过不去了?”
“我今儿把话撂在这儿了,今天如果让你把门给我砸咯,我也就不用在用我这张脸出门。”公公站在门口,双手拦着门,喝命手下:“孩儿们,我们也不是二孙子,任由人打上门来。若是娘娘回来知道,我们连家都看不好,也没有脸见人了。”
“是,奴才们知道了。”
刘太监变了脸色,厉声道:“小的们,给我打!打死了上头主子娘娘担着。”
门外一片打闹声,屋里楚南天紧紧地抱着瑟瑟发抖的上官敏愉,小声安慰道:“别怕,你宫里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最多两败俱伤,那帮太监也就罢了,等出去了什么都好说。”
“嗯,我知道了。”上官敏愉怯怯的答应一声。
“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淑妃娘娘、昭仪娘娘到。”一个清脆的童音让两帮拼死的太监都停了手。
皇后一脸铁青,一瞥身旁的肖贵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敬事房的太监怎么到信阳宫打起来了?你是怎么管理后宫的,今天什么日子让外命妇见了该笑我们没有王法了。”
肖贵妃见皇后动怒,连忙请罪道:“臣妾该死,请皇后娘娘恕罪。”
“怎么回事?本宫不是让你们巡视,为何到信阳宫闹事?”肖贵妃作怒状,喝骂敬事房总管刘太监。
刘太监见主子动怒,吓得冷汗直流,慌忙叩头谢罪不已,道:“奴才在附近巡逻,发现信阳宫宫门打开着,里面没有一个值夜的人,便带着人进来看看。不料一个黑影闪过,奴才们追到这里,看到门锁着,为了敏妃娘娘的安危所以才要打开看,哪里知道信阳宫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们并不敢放肆啊!”
安公公也磕头,道:“回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的话,奴才身为信阳宫管事,理当维护一宫安危。刘公公上门搜查并没有得到哪位主子娘娘的准予,奴才若是放刘公公进去,若是主子回来奴才实在无法交代。”
“咦,今儿晚上怎么没看到敏妃?她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连个面都不露。”卫淑妃突然插嘴道。
皇后一脸淡漠,道:“兴许是皇上那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卫淑妃讨好的笑道:“娘娘说在皇上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