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示意他将粥放在走廊的凳子上。/p

等医生出来。/p

“您是陶小姐对吗?”主治医生客气的问。/p

“是。乐乐现在怎么样了?”陶宁问。/p

“能醒过来是非常不错了。”/p

“什么意思?”陶宁皱紧眉头,这听着不太对啊。/p

医生将听筒器放进白大褂口袋里,手里拿着笔,笑说,“可能我说得不够清楚,是这样,胡小姐醒了以后,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了,过后先喝点粥啊白菜等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补品的话,肉汤就很不错,也要适当吃点肉才行,慢慢就能恢复了。”/p

“好,谢谢,麻烦你了。”陶宁顺口一说,医生却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受严先生吩咐。”/p

陶宁心微微一热,又是严丘宇。/p

回了病房,胡乐乐正在喝粥,看到陶宁进来,胡乐乐停下来,“你让人给我买的呀。”/p

她说粥。/p

“嗯。”陶宁点点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翘着腿,“赶紧吃。”/p

胡乐乐挪了挪位置,又弄痛了伤口,嘶了一声,“好吧,你是大姐大,你说了算。”/p

陶宁撇了她一眼,去洗手,“别再乱动了,再扯裂了伤口,你这伤都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去了。”/p

胡乐乐习惯性的耸肩,结果又带动了伤口,结果可想而知,然后,她醒来后的第一顿就在不停的‘嘶嘶’声中度过。/p

“……”/p

陶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p

“话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你还记得吗?”陶宁看着胡乐乐在慢慢的吃东西,想起来问她,就问了,真的是继母嗜赌,赌馆里的人开的枪吗,当然,她也不希望是在玮居受的伤,那样她会感到很愧疚,让好朋友平白受了这份苦,可是她更不希望胡乐乐的伤不明不白,不说清楚,她又总会有种被蒙蔽的感觉,也很不好。/p

胡乐乐慢慢的吃,闻言,说,“还不是我那继母好赌,搞得赌馆里的人收不到钱,她又把她女儿藏起来了,那些人就拿我出气了,”/p

前面都还是很淡然无所谓的声音,说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跟陶宁很认真的说,“你不要为我去找他们,我怕他们会伤害到你,而且,听医生说我只要养多几天就没事了。”/p

原来是这样,陶宁看着胡乐乐伤口的位置,病号服盖着,看不到里面的绷带,可是只要想到枪伤在肺部,差点夺走她的生命,陶宁就一点都饶不了伤害她的人,“你放心,我不会自己出面,我可以让我男人去找他们算账。”/p

我男人??胡乐乐在唇齿间无声的复读了一遍,却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再是抬头吃惊的问,“你和严丘宇好了?”/p

“嗯。”陶宁给自己挑了几个新鲜冬枣,懒得去水洗,随便用手擦了擦,给吃完粥的胡乐乐递了两个,自己先吃了起来。/p

“很值得奇怪的事吗?”陶宁反问。/p

胡乐乐吃着枣,还是觉得难以想象两人真在一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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