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慕容苍海猛地起身,怒视着凤彩儿,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瘦弱的姑娘是哪里来的勇气,敢几次三番地当面指责自己。
也亏得慕容苍海是个明君,否则,凤彩儿早已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白儿,你倒是给朕说说,你和凤彩儿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白上前一步,“儿臣……喜欢凤彩儿!”
慕容白现在有些后悔让凤彩儿来拆婚了,他都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收场了!
“好!那朕问你,你是要拒绝朕给你指定的这门亲事了?”
“儿臣不敢!”
“那你是否认与凤彩儿的关系?”
“儿臣不能!”
“这不敢,那不能!你还能做些什么!”慕容苍海对于慕容白模棱两可的回答相当生气,他原以为慕容白会顾全大局,拒绝承认与凤彩儿的关系的,却不想得到了现在的答案。
作为一个明君,慕容苍海明白凤彩儿的话句句有理,所以他没有对凤彩儿发火,只得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对慕容白加以斥责了。
慕容白心中哪里会不知道慕容苍海心中所想呢,可是他不能那样回答啊,否则,岂不是陷凤彩儿于不义,给了慕容苍海一个惩罚凤彩儿的借口。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僵持不下,当事人慕容白不做出决定,慕容苍海又不愿意以皇帝的身份强行下旨,思前想后,慕容苍海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凤彩儿的身上。
“既然你要阻拦这门亲事,凤彩儿,朕就给你一个机会!”慕容苍海平缓了气息,做回到了龙椅之上,“今日你大闹朕的寿宴,朕不与你计较,但你想要否决朕与司徒宰相促成的亲事,必须付出些代价,来人,殿前杖责伺候!”
慕容苍海眼光一寒,“接受这五十大板,朕不再促成这门亲事,否则,你凤彩儿就给朕老老实实的待在浣衣房洗一辈子的衣服吧!”
“父皇息怒!彩儿只是一时糊涂!”
慕容白赶紧跪下替凤彩儿求情,皇宫内的杖责,可不同于一般的衙门,其一根棍杖就重达三十来斤,别说凤彩儿了,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最多也就承受得了三十下左右,再多,也就只能鞭尸了!
让凤彩儿承受五十大板,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糊涂?朕看她清醒的很!凤彩儿,你不是要反对吗?现在朕给了你机会,朕数三个数,你若是还做不出选择,朕就直接大刑伺候了!”
慕容苍海看着凤彩儿毅然的样子,心头更加愤怒了,“一……”
“彩儿,求父皇开恩吧!我放弃了!”
慕容白看着凤彩儿,他不能明着说让凤彩儿放弃拆婚,只能说自己放弃了,他希望凤彩儿能服个软,若是去了浣衣房,以后还可以想办法出来,可若是受了这板子,恐怕连命都没啦!
有的时候,凤彩儿是很圆滑的,可今个,在这大唐百官的面前,凤彩儿心中的倔强没来由地冒了出来,此刻,她不再是为了慕容白的任务,而是为了自己的倨傲。
同慕容白一样,凤彩儿也有自己的高傲,即便,面对的是大唐的皇帝,她也不会腿软退让,因为她凤彩儿丢不起这个人,她凤彩儿不属于大唐。
“好!皇上说话,一诺千金,我凤彩儿受了这五十大板!”
慕容苍海原以为凤彩儿会知难而退,却不想凤彩儿此刻所展现出来的不屈不挠的气势将慕容苍海的帝王之气都压下去了半分。
“朕说话算话!来人,杖责!”
气头上的慕容苍海若不是顾忌皇家面子,早就气的暴跳如雷了,他是明君,却不是圣人,被凤彩儿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权威,他能不生气嘛!
“慢着!”凤彩儿再出声来。
“你还想如何?”慕容苍海道。
目光落到了司徒兰心的身上,凤彩儿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亲事要作罢,必须还取得一个人的同意,免得我一会打着板子,睡着了,皇上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