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露这话可让清风脸色不好了。
他冷哼一声，眼神冷峻：“你这是对我的蔑视！”
“我说的是事实。”
白寒露也丝毫不让步。
虽然，她承认清风这方面的专业能力，但，想研究出她这条手链的材质，呵……那还真不太可能。
“你……”
清风难得的吃瘪让站在一旁的顺风和云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竟然在有生之年里能看到清风露出除了温和之外的其他的反应？啧啧，大小姐果然厉害。
难怪，他之前那么轻易地便栽了。
只不过……大小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让他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如果说大小姐只是一个普通人，那顺风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信的。可你若说她真的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可背景，又未免太干净了点，连冥王殿都没有查到。
顺风一笑过后，敛了心神。继而眼底浮现的，却是深深的忧虑。
等白寒露被尹夜爵硬揪着回了房间后，顺风站在大厅里，心却是高悬着，怎么也放不下来。
想了想，他回到了档案室，开始细细比对收集到的资料。
“顺风，怎么了？”
云翳当时就站在顺风旁边，怎么可能没发现顺风的异常。见顺风一脸沉重地离开，他连忙也紧跟着过来。
顺风凝了凝眉，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云翳，你有没有觉得……大小姐很神秘？”
他端详着手中清风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高端锁，眉眼间，是抹不去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
云翳见顺风一直盯着这锁看，不由地开口问道。
顺风咬了咬牙，看向云翳：“我怀疑……那天晚上闯入1号公馆天字号的女人根本不是白寒露。”
“什么？你可以确定吗？”
云翳被顺风说的话吓到了，脚下一崴，险些摔了一跤。
顺风摇了摇头，“云翳，我刚刚已经说了，这只是怀疑。”
“怀疑那也得有根据啊，你是发现了什么证据说明那天的不是零么？”
“不……”顺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并没有说那天的女人不是零。”
“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天的女人是零基本是可以确定的。但……”顺风看向云翳，眼神幽深：“谁能肯定零就是白寒露，白寒露就是零呢？”
“你是想说……白寒露不是零？零另有其人？”
云翳的眉头紧皱到了一起，“顺风，你可别忘了，根据我们之前掌握到的资料，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的是……零就是白寒露。你难道觉得我们冥王殿搜集到的资料有误？”
“不，当然不是！”
顺风连忙反驳，“冥王殿的所有资料都经过严密的核查，而有关白寒露和零的资料更是我亲自整理的，绝对不会有误。只是你有没有想过……”
“白寒露在七月二号那天凌晨就已经死了，而那个女人闯入天字号的时间，却是七号的夜半时分，在白寒露暴毙的五天后。难不成……还能是白寒露的鬼魂闯的1号公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