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一点……”我点了点头，如实地回答道。虽然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可是我还是有些紧张，手指不自觉地逗弄着剥成花似的橘子皮。
“能让我听一下么？”他笑着询问道，见我稍稍露出了为难的样子，他连忙解释道：“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随便唱两句就可以了！”
“哦……”我点了点头，随口哼了两句。
歌声停下后许久，他才从沉思中抬起了头来，“……确实一样呢。”微微皱起了眉，“果然……越来越接近我的猜测了。”
“啊……？”我好奇地问：“你猜到了什么？”
“啊、不！”他连忙摆了摆手，“我的那些猜测和你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你的能力不过是从旁证明了我的猜测的正确性。”
他这么一说，我越来越好奇了。
见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无奈地笑了笑，开始解释道：“千夜，关于灵王的传说，你学过的吧？”
我点了点头。
“传说巫女的歌声中的灵力，是来自于灵王的恩赐和血脉，这个……你不知道吧？”
我又点了点头，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
“可是，为什么，没有特殊血脉也不是巫女的你能唱出这样的歌呢？”
呃……因为我的特殊血脉和所谓的“恩赐”都不是来自灵王的啊……
他继续说了下去：“你的存在，说明了这能力并不是像尸魂界所宣称的那样，只能来自于灵王的恩赐和血脉。”说完，他像是在寻求认同似的，期待的直直地盯着我的双眼，微笑里带上了一丝莫名地疯狂。
我干笑了两声，点了点头，“嗯……大概是吧，我没想过这些……”虽然他论证的方向是错的，但是他分析出来的结果大体是对的。对普通人类而言，信仰之力，本来就是无关乎出身和恩赐的，只要有足够虔诚的信仰，都能引发奇迹。信仰的力量，与人类所信仰的神明无关，是来自于人类自己的内心的力量。而非人类——如天使恶魔什么的，这些能力都是刻在骨子里不需要学习的，只有强弱之分罢了。
得到了我的赞同之后，蓝染满意地笑了，点了点头：“所以，我怀疑，天空之上，是否真的有灵王的存在……不，其实，我认为，所谓灵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嗯……”我有些不知所谓，只是跟着点了点头，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想要确认，在天空之上，是否真的有所谓的灵王。千夜，你……愿意帮我么？”说着，他向我伸出了手。
啊啊，原来蓝染他是无神论者啊……曾经在意大利时，我见过挺多无神论者的，都从各个方面努力去论证神不存在，可惜他们努力了一辈子也没能做到证明神真的不存在……蓝染的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的证明神不存在呢？不过，看他这么认真地样子，我也不想打击他什么，于是我点了点头，有些应付地回答道：“嗯，好……”
“谢谢，千夜……”他有些腼腆地笑了，“我知道，我的猜测在外人看来很荒谬，或许你也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答应的吧？”
被他这么直接的说穿，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微微低下了头。
“啊，没有关系的，即使是这样，我也很感激了。”说完，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是不会放弃我的想法的。不过，既然你答应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来五番队帮我吧！千夜！”
“嗯！”我点了点头，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去的番队。
不过，这个约定很快就破灭了——寒假结束后，我刚回学校就收到了一份通知，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已经提前决定将我录入二番队。
这个学期，已经没有任何课程了，学生们自由的增强自己的实力，然后就等着期末时护庭十三番的招募和审核了。据说，历年都有不少学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