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宓摇摇头，“不是，你对我很好，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你。”
下颚被捏痛了，姚宓没有痛呼，也没有皱眉。
即使发音不是那么的清晰，她还是要说。
“胡欣把400万还给我了，我现在卡里一共有500万，我先还你，我……”
刹那间，萧涵用了力捏紧，姚宓痛得眼眶泛起了泪花。
“我知道我还不清，永远清不了，我拿着500万，想过很多，包括不想还。事实上，我良心过不去，你再有钱，那也是你辛苦赚来的，我该还你，我也不能贪心。”
“500万，算什么东西？还不值花在你弟弟身上的一个零头！他过得生不如死一样，不晓得他是感激你还是憎恨你？”
“你可以羞辱我，我不许你说我弟。你有底线，我也有底线。”
噗哧……萧涵冷笑，讥讽道：“底线？你有吗？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找人跟踪我！”
“你害怕了吗？你觉得自己是做了亏心事？”
萧涵放开姚宓了，凑近她。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他在认真看着她的脸。
的确，除了这张脸像傅钰而已，没有一丁点再像傅钰。
傅钰比她好多了，她从不会惹他生气。
傅钰的心里只有他，不像她这般恶心。
……
眼看，萧涵要亲上姚宓了，又掠过。
姚宓紧贴着墙，眼睛里泪雾迷蒙了。
微挑眉，萧涵的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沙哑的声音邪魅而冷血，刺痛着姚宓的每一个细胞，“觉得自己很委屈？你当初求我的时候，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拿我的钱，花着我的钱，想着别的男人，你什么感受？真贱！”
“……”
“你怎么好意思哭呢？”
“……”
“又觉得是我欺负你了？”萧涵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点阴骛的气息，锐利的眸底闪现冷光，像邪肆的撒旦。
“……”
“他知道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吗？”
说着，萧涵轻抚着姚宓的脸。
他还抚去她眼角的泪水。
“……”
“想不想让他听听你叫得有多浪？嗯？”他鼻端欺近她的脸孔，唇角掠过一抹邪气，而后又随之消失。
“……”
“想不想让他看清楚你的虚伪模样？”
“……”
“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