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海皇点了点头，道：“你怎么看？”
江阳道眼珠转了两圈，抬头猛地瞪向海皇，满脸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蓝夜就是那第五道源气？！”
海皇微笑地点了点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江阳道头摇得像拔浪鼓：“源气虽可化作人形，但绝无自主意识，说那小子是源气所化，打死我都不信！”
海皇笑道：“呵呵，万事无绝对！”
“就算万事无绝对，但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江阳道依然倔强：“依我看，十万年前那场大战，咱们也只探查到四道源气的踪迹，那第五道源气十有八九不在这片大陆之上！”
海皇收起笑脸，正色道：“你说的没错，当年确实没有第五道源气的消息，不过老夫苦思冥想十万年，终于想到一种可能！”
“哪种可能？”江阳道好奇地问了句废话。
“第五道源气就藏在秦殇小儿体内！”海皇一字一句道。
“什么？！”江阳道着实吓了一跳：“这不可能吧？一个凡人的身躯怎么承受得了？你开什么玩笑！”
海皇没有笑，沉声道：“我没开玩笑，源气本就是五行之源，蕴含的能量自是大到无法估量，不要说凡人了，就算是神仙，若是不得其法，一样无法将源气纳入体内，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呵呵，那你还说这不是开玩笑？”江阳道被气得笑了起来。
“但有一个意外！”海皇话锋一转，道：“若是这个人天生就没有灵脉，那他的体内就可能蕴藏源气！”
此话一出，江阳道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忘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是没有灵脉的，只不过这种人千万年来都难得一遇，而好巧不巧的是，秦殇就是天生没有灵脉的人！
一个天生没有灵脉的人就如同混沌一般，五行出于混沌，混沌包容五行源气，一点毛病都没有！
“你，你的意思是说，蓝夜也跟秦殇一样？！”江阳道瞪着双眼望向海皇。
海皇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现在也无须说话，江阳道已经明白了。
江阳道其实已经忘了，多年前，苗艾丫招收学徒时第一次发现蓝夜没有灵脉，后来苗艾丫也将此事知诉了江阳道，不过，在当时，江阳道还是江阳道，以他俩的见识根本不知道这种体质有多逆天，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日子一久，二人也就忘了！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咱俩现在就杀回去，来个二进宫，将那小子直接掳了！”江阳道急切地道。
“莫慌，莫慌！”海皇摇了摇头，道：“经此一战，皇城现在绝对是戒备森严，我们再去的话只怕要费些周折了！”
江阳道冷笑道：“呵，怕什么？让烛九阴再弄些蛮兽去打头阵，还和上次一样不就行了？”
海皇摇了摇头，眼露杀气，沉声道：“先别急，等咱们的大军到了再说！这一次，不仅要拿到源气，还要屠尽这片大陆上所有的生灵，十万年前的那口恶气，老夫定要一吐为快！”
江阳道皱了皱眉，道：“唉，你说的没错，十万年前，想想咱们海皇、冥皇、九天魔皇率领百万大军进攻这片大陆，却被一个凡人给打败，这口恶气老夫也忍了十万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吐出来！”
“呵呵，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咱们的大军马上就要冲破结界，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呵呵……”海皇仰起头笑了起来。
“谁？！”海皇突然沉喝一声，扭头望向屋外。
“海，海皇，是我！”屋外传来一道紧张的声音。
“烛九阴？”江阳道皱了皱眉。
“有事就进来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海皇不满的道。
“额，属下没事，二位圣皇闭关已一月有余，属下担心二位圣皇，所以过来看看，额……额……属下现在就走，惊扰二位圣皇，请恕属下鲁莽！”朱遗生在屋外恭声道。
“没事了，你走吧！下次若要再犯，小心你的小命！”海皇不耐烦地道。
“是，是，属下绝不敢有下次，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