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羽如此坦然的原因之一，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坦然无愧。
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他并没有什么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过往的一切都是站得住跟脚的，并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
他真正做小动作的地方，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在另一个世界之中，任凭眼前的黄农乃至于流云宗等人想要追查什么，都根本没办法追查到什么东西。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自然的，陈羽也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就这么了当的开口了。
端坐在身前，听着眼前陈羽的话，黄农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些诧异之色，而这时候不由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实说，对于陈羽的回答，黄农并没有怀疑什么。
毕竟就如陈羽所说的那般一样，对于黄农而言，这些东西都是一眼就能够查到的东西，根本就不用掩饰什么。
陈羽就是想掩饰也根本掩饰不了，毕竟黄农只需要派人过去追查一下，也就能追查到陈羽所说的究竟是否是真实的情况了。
不过没有怀疑是一方面，但陈羽此刻的表现却又是另外一方面了。
照他看来，陈羽此刻的表现无疑是十分惊人的，让他都不由有些诧异，感觉到了一丝独特。
在过往的岁月里，他也曾经见过一些在炼丹之上的天才，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陈羽这一般的人物。
在最初的时候，陈羽表现的还十分寻常，并不算多么特殊，但是到现在直接就表现出了眼前这副模样，让他都觉得格外的诧异。
如果陈羽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便表现出了那种独特的天赋，那么他此刻当时还不用怀疑什么。
在原地，他心中思索了许久，随后才苦笑着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思索的想法。
“罢了罢了……”
端坐在原地，他脸上露出微笑，抬起头望着身前的陈羽，如此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你过往的经历究竟如何，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望着身前的陈羽如此开口说道，脸上也有了微笑。
的确，事已至此到了现在陈羽之前的经历确实已经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陈羽如果真的具备那种独特的天赋的话，那么重视他此刻不表现出来，也注定会在未来的种种时刻所表现出来，就是想要掩饰也没有办法掩饰些什么。
相反的，陈羽如果不具备那种独特的天赋的话，那么纵使在眼前的这个时候能够表现出这道风采，等这段时间的过去，迟早有一天还是会露馅的。
这也注定了，陈羽没有办法掩饰些什么。
毕竟人可以掩饰一时，也可以掩饰好几年时间，但不可能一辈子都掩饰过去。
陈羽如果真的只是伪装的话，那么未来迟早有一天还是会在黄农的眼前，并不可能真的能够一直装下去。
而如果陈羽真的能够一直装下去的话，那么其实他所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其实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毕竟这世上，一切都是实际的，一个人如果真的做了一辈子好事，那么纵使心里满是恶意，最后也算是一个好人了。
眼前的情况也是如此。
所以端坐在原地，望着身前的陈羽，黄农沉思片刻之后，随后便轻声开口了。
“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学生？”
端坐在原地，他望着身前的陈羽，随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这时候如此开口说道。
将眼前的陈羽收入为他自己的学生，这是黄农之前便有的念头。
只不过在那个时候出于考察的心思，黄农还想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出决定，因而并没有立刻暴露出这个意思。
不过众所周知，在此前的时候，他将自己所撰写的典籍私下里赠送给眼前的陈羽，其实也就表示了他自己的态度和一定程度上的暗示。
只要在他的眼前，陈羽以后能够保持之前那一副姿态，那么黄农迟早都会将他收为自己的弟子的，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
毕竟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