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子在场?可是他……可是他……对你不敬?”秦沥阳怕触动了秦锦,更是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人,我都说不认识他,叫他走了,他却偏偏不走。”秦锦有点气恼的说道,她本是想恶狠狠的告上夏旸一状的,但是转念一想,现在的靖国公府也不能和忠义侯府起正面的冲突。所以她就低叹了一声,“都怪我慌神了,所以自己崴了一下,所以摔倒了。”若是她一口咬定是夏旸害的,夏旸固然是百口莫辩。不过依照大哥的脾气自然是要去找夏旸算账的。

夏旸日后能当忠义侯就可以窥见他在现任忠义侯心目之中的重要性。

现在就让靖国公府和忠义侯府死磕的话,靖国公府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等着吧,秦锦在心底哼了一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她能整治了夏旸的时候。

反正今后有萧衍这条金大腿在,怎么能坑了夏旸。

听了秦锦这么一说,秦沥阳算是稍稍的松了口气,只要长宁没吃亏就好了。

不过那个人也确实讨厌,长宁都叫他走了,还赖着不走,其行为也是可憎的。

“世子爷,外面有人求见,他还说他是来给咱们殿下赔礼道歉的,他还带了大夫过来。”沐雪从外面一打帘进来,对秦沥阳说道。

还敢来?秦沥阳一怒,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后他的衣角就是微微的一动,秦沥阳垂眸一看,是秦锦悄悄的拽动了他的衣摆,“长宁怎么了?”

“大哥不要冲动且听听他怎么说好了。”秦锦叮嘱道。

“明白了。”秦沥阳点了点头,“阿衍陪我一起出去。”说完他带着萧衍走出了禅房。

院子里站着三个人,为首的一人萧衍一眼就认出来了,便是秦锦出事的时候,站在一边的男子。他的手在身侧捏成了拳,真是忍了又忍才没有一拳砸过去,打那人一个满脸红梅花儿开。

夏旸的态度十分好,见到秦沥阳,马上上前行礼。“不知道靖国公世子在此,真是失敬。”

“你是谁?来做什么?”秦沥阳没好气的说道。

“在下夏旸,出自忠义侯府。”夏旸自报了一下家门。

秦沥阳的眉头更是皱的厉害,怎么什么都要和忠义侯府扯上关系,烦都烦死了。

也不知道忠义侯府那忠义二字到底是哪里来的,是哪门子的忠义。

“先前在山路偶遇泰和郡主,在下并不知道郡主的身份,只是因为觉得山路偶遇,就上前去说了两句话,哪里知道会让郡主受惊摔倒,实在是在下的唐突和不是。还请世子爷原谅。”说完夏旸对着秦沥阳一拜到底。“在下远从西域边陲而来,一路上带着家中的大夫,他的医术尚可。在下知道冒犯了郡主是大罪,但是在这感业寺附近也没什么大幅,真要等将大夫从附近的市镇上请来只怕也已经天黑了,唯恐耽误了郡主殿下的伤势,所以即便殿下和世子爷会怪罪,在下还是来了,不管怎么说,先让大夫看看为好。”

秦沥阳看了看萧衍,萧衍略点了一下头,秦沥阳寻思着剪雨已经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诚如这夏旸所说,要将大夫寻来只怕真是要等到晚上了。秦锦的身子骨要紧,还是赶紧先看看大家才能放心。

“让大夫随我来吧。”秦沥阳这才应了一声,带着随夏旸一起来的一名素服老者进了禅房之中。

夏旸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便不会随意找个人来糖塞。这点夏家还是拎得清的。不过秦沥阳还是在一边看着。

院子里如今剩下了萧衍和夏旸。

夏旸见萧衍一声不吭,于是笑了一下,过来见礼,“这位可是萧将军。在下刚刚与感业寺的主持打听过了。萧将军年少有为,将来前途无量。”

萧衍冷眸一扫,凝声说道,“过奖。”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是夏家的人。

“这次真是夏某唐突了。不知道郡主有没有怪罪夏某。”夏旸认定萧衍与秦家的关系匪浅,于是试探了一萧衍的口风。

“末将又怎么能妄自揣测郡主的心思。”萧衍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夏旸给堵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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