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羽在太阳底下发出漂亮的瑰蓝色，随着它们的翅膀扑动，隐隐约约又泛着流金。
漂亮极了。
“好厉害！”即使从前她在将军府上见过这么多好东西，也没见过这样神奇的小瓶子。
像变戏法的一样。
“是不是开心一些了。”钱细细笑眯眯的，这种瓶子她可是丢了两种符纸进去，保证变蝴蝶的符纸不再是一次性用品。
只是缺点是一天只能变一次，还不能叠加。
不过用来哄一个小女孩子足够了。
“秦夜哥哥，谢谢你。”程吟霜眼睛亮闪闪的，因为对方这样逗她开心，她觉得自己的胆子又大了一些。
“秦夜哥哥，我能不能……”
“嗯？”
“能不能看看你的模样啊？”
程吟霜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想好对方若是不同意，她该怎么跳过这个话题了。
没想到对方只是微微一愣，就轻笑这点头了。
“当然可以。”
“他”取下黑布，露出“真容”。
程吟霜一直都知道秦夜哥哥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可没想到对方的容颜也是这般俊朗。
面若冠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仪表万千。
颇有龙章凤姿，气若神祗之意。
叫人狠狠被他的容貌惊艳一番，而又不觉女气，生出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程吟霜觉得，这世上大约是不会有像秦夜哥哥这般俊美清朗的男儿了。
小姑娘被狠狠惊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越是少女怀春，越是不敢直抒胸臆。
只能委婉地说一句，“秦夜哥哥如此俊逸不凡，也不知城中多少姑娘为你倾心。”
钱细细：……
她假装听不懂，用笑容掩饰过去，“见你开心便好，我家中还有事，过段日子再来找你。”
溜了溜了。
小小年纪就想着谈恋爱。
不愧是你，行走的荷尔蒙，众人甜宠的玛丽苏，天道偏爱的窃运者——
程吟霜。
“秦夜哥哥就这么走了吗……”程吟霜不大开心，但是又不想破坏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印象，声音有些闷闷的，“那你一定要记得来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