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小点点的分布,不过,这些出现在我的宝宝身上的可能性太低了。

廖安,“爱丽丝!你歧视文科生,那你是什么科生呢?”

我,“我?我是高中生,还没有到文理分班就退学了,我什么都不是,哦,不是,我应该是x科生!哈哈!”

……

廖安滚下去继续工作,我则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宝宝进行胎教,手边的ipod中播放着李斯特,那种炫技一般的辉煌演奏,狂放的气势虽然令人精神格外振奋,但是不太适合此时的我与宝宝。

于是,我拿过ipod,随便换了另外一首音乐,瞄了一眼,只是发现标签是莫扎特,于是我没有看清楚目录就播放了。

乐曲从ipod中流淌而出,好像螺旋上升的历史一般,雄浑的气势却带着无法抹杀的悲怆!

透过这段乐曲,我好像能看见在一个巨大的奢侈的哥特教堂中,一群人穿着黑衣,佩戴着黄金十字架,大主教手中举着法器,晃晃悠悠的前面走着,后面的人亦步亦趋的跟随,教堂外面是草坪是墓地,白色的鲜花布满周围,这群人继续向前走,似乎,不是去天堂,也不是去地狱,而是去到一个永恒的虚无的地方。

这是,……

我看了一眼ipod的屏幕,莫扎特的安魂曲,第二部分的垂怜经(kyrie),卡拉扬的现场版本。

默默关闭了ipod,我拿过来自己的,发现里面除了廖安与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其他人给我发过信息了。

勋世奉最近关注的焦点似乎都在勋暮生身上,关于瑞士苏黎世银行的事情他也没有更多一些紧张,或者,也许,他与max大叔有一些什么紧张,但是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

我这才注意到,自从宝宝的预产期进入倒计时开始,我周围的人还有声音都清净了许多。

关闭ipod,我放下手机,偌大的卧房中几乎没有一点点声音。

桌面上摆放着一个古老的座钟,还在滴滴答答的走动着,那是时间流逝的声音,除此之外,似乎只有我自己的呼吸了。

在沙发上坐的久了一些,我捧着肚子站起来,开始的时候是绕着客厅转了三圈,随后,打开了露台,走过去,站在栏杆这里,看着外面。

10月底的纽约依然还很温暖,温度平时在60多度(华氏度)左右,只有夜晚会降到50度的白色蔷薇依旧怒放。

这多亏了max大叔。

这个优秀的园丁让这里一年四季有鲜花环绕。

然而,我看着园子几乎一眼望不见边际的雪白其实我很期待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霜冻,让骤然降临的冰雪冻住依旧在盛放的白色蔷薇,让它们娇嫩的纤薄的花瓣,封存在冰雪中,并且在整个冬天都可以死而不僵,以一种永垂不朽的姿态渡过漫长的严酷的隆冬。

那样的隆冬是值得赞美的季节。

它可以促使自然界进化出最伟大的野兽,雄踞丛林世界,也可以磨砺出世界上最动人的蓝色双眼。现在,那双蓝钻一般的眼睛的主人就在楼下。他的双眼号称经历了严酷冬天而永远冰封感情与温暖情绪,此时却带着温和的笑意。

勋世奉抬起头,看着露台上我,稍微提高一些声音问我,“朱丽叶,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双手扶着栏杆,稍微向外倾了一下身体,“我在等待我的罗密欧!”

勋世奉又退了一步,这样的角度可以很好的看着我,他,“那我可以成为你的罗密欧吗?”

我歪着头看了看他,“那你可以沿着这里的蔓藤爬上来吗?”

勋世奉开始讨价还价,“如果我爬上去,可以得到你的一个热吻吗?”

我,“当然可以!”

勋世奉果然认真看了看蔓藤,并且思考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自己攀爬的能力与蔓藤的承压能力,他又抬头,“原来我还有的时候,我很喜欢攀岩,这样的高度无法难倒我。”

说完,他真的脱下了西装的外套,扔给已经早已经等候在他身边的max身上。并且,在大叔的惊呼当中,双手揪住蔓藤,脚上的小牛皮手工皮鞋踩在墙壁雕刻的繁复的花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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