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床里的神经,猛地刺激起来。那股难以抑制的疼痛,不断地往上去,熊力疼痛的几乎昏迷。
周围的侍从们,一个个拍着手,哈哈大笑。“这狗畜生,害死我们弟兄,今天还不好好教训你。”
他们也围着那网,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熊力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肿胀,晕晕乎乎的倒下。
“无论如何,我不能死。”他心中默念道。“不是当死的时候,少将军,大哥,我自然还在这里。”
看着那些侍从把气出完,凌王命令他们,把熊力,身上挂着铁链,然后放到下面的水牢里面去。
那水牢里面,放着几只鳄鱼,看到人来了,闻到那股血腥的臭味,一个个,张大了血盆大口,咔嚓直响。
凌王又重重的朝着熊力的膝盖,猛地踢了一脚。“你这东西,就试试你的运气,挂你在上面。”
那几个侍卫,把他那根铁链,直接挂到了水池上空。上面是一根锋利的钩子,一直不住地滑动。
“倘若那条鳄鱼,能直接勾到你,这便是了结了你的性命,否则,你最好痛快的把那些事情交代。”
熊力艰难地抬起了眼皮,看着里面有许多的鳄鱼骸骨,那些鳄鱼们,相必互相撕咬,才能生存。
“王爷,你要小的说什么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一个倒霉鬼,不开眼的,就是个贼而已。”
凌王望着他那样的表情,感觉似乎能行。“那外面的县衙,有多少兵马?百姓的动向却是如何?”
熊力沉吟许久,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小的哪管那许多?只知道哪里有钱,就奔着哪去。”
凌王逼近了一步,继续往下问道。“那你的那个同伙,他是何方人士?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
凌王心里,知道他们二人,一定和流奕辰他们有关。只是他摸不清,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他的逼问,熊力的眼球,转了一转。“王爷,都是做贼的,哪有真名实姓?只是临时搭伙。”
熊力一边应付着凌王,一边从嘴里吐出碎牙。“你这小子,本以为回心转意,竟敢如此刁蛮。”
折腾了这么久,凌王也知道一时半会儿,审问不出来什么。那些侍从们,七手八脚的把熊力吊了上去。
那坚韧的钢丝,旁边吹来一阵阵风,那钩子,一会往上,一会往下。那些饿疯了的鳄鱼,纷纷抬起头。
它们嘴里面吐出的那股臭气,几乎已经到了熊力的脚趾。甩着尾巴打去,有几次就差一点够到熊力身体。
凌王望着熊力那副滑稽样子,捧腹大笑。“风大风小,全凭天命,本王等明日晚上,再来看你。”
他直接就回到了宫殿里面,又命令四周的细作。“你们出城去窥探,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那些细作们,纷纷跪在下面,恭敬的说道。“遵命。”便趁着夜色,打扮成百姓的样子,游荡出去。
凌王想到这里,就开心地笑了。搂抱着美丽的歌姬,喝着醉人的美酒,到了兴起时分,边唱着歌。
“腾云驾雾为真龙,敢问哪个能及?”他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心里舒适极了,放肆的狂欢不停。
这时候,候曲在流奕辰的住所,已经睡了一天。他醒了之后,就是呆呆的哭,然后又继续睡去。
宋芷瑶看着他那副凄惨的样子,心里很是焦急。“相公,便是这样,只怕这位兄弟的眼睛,要被哭瞎了。”
流奕辰无奈地转过头去,长叹一声道。“那又能如何呢?便是天自有命,人意难为,先想想办法。”
他嘱咐陆医婆,端一碗滋补的人参汤来,又放了些草药。宋芷瑶亲自过去,和蔼温柔的对他说道。
“这位兄弟,哭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喝了这碗汤,兴许我们,能够闯了那王府,把人救出呢。”
那股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宋芷瑶脸颊上。候曲擦了擦泪水,回过头去,凝望着那张美丽的面庞。
“小女子,不耽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