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月尘喊了起来:“我不要打针!”
然而这两个老家伙根本就不理会月尘的喊叫,一人一边迅速靠近月尘,将她整个身子都按在了床上。
接着我就看到这白床两侧各弹出两个铁环,将月尘的手脚四肢全部都固定住了。
我草他妈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种床铺我也同样见过!我在乌金山被抓的时候,就曾经被这种床铺所固定住,唯一不同的就是当时那床铺上可没铺这种白色的洁净床单。
这两个人的动作很娴熟,说明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了。
我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去掐死这两个老东西,可惜我现在只能作为一个局外的旁观者来观看眼前这出荒诞的闹剧。
一个老家伙很快就把注射针管拿了起来,不由分说就朝着月尘的胳膊上扎了一针,月尘开始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扎了一下。
“坏人!坏人!”月尘继续叫喊着。
打完针之后,两个老家伙居然又开始在床边架设输液架子了,把吊瓶也挂了上去。
我草,还有完没完了?就算这个小姑娘有病,那也用不着以这种粗暴的方式来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