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里,众人正在吃午饭。

“主子,喝汤。”保兔为南宫烈盛了一碗汤递上,恰好隔绝了南宫烈看向一边的视线。

南宫烈有些不耐烦地接过碗,却是一口没喝就放在了桌上,眼神仍旧似有若无地看向一边。

保鸡一口汤刚刚喝进嘴里,不经意间与南宫烈看向她的视线碰个正着。南宫烈心里一慌,本想露出个潇洒的笑容,但是心中又觉得尴尬,惊慌失措之下竟摆出了皱着眉头咧嘴笑的模样,简直怪异到家。

保鸡一愣,一口汤险些喷出,忍了好久才把汤咽下去。但这口汤喝得着实不爽,她拼命揉了揉喉咙才算是消化了。妈妈呀,南宫烈那是什么表情啊,到底是要怒还是要笑?实在受不了了!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从被蛇咬到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天都是这副傻呆的模样。

见保鸡喝汤的模样滑稽可爱,南宫烈忍不住勾唇一笑,自己也喝下一口汤。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保鸡,这个女人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觉得……喜欢。

南宫烈的怪异举动被身边的保兔尽收眼中,她微微侧过脸瞥了下保鸡,情绪不明。

南宫烁看了一眼南宫烈,眉头微微皱起,对保鸡道:“你和三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本宫不知道的事情?”

“呃?”保鸡慌忙解释道:“奴婢和三皇子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啊?”

南宫烁见保鸡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也没有再追问,眼神在南宫烈和保鸡之间反复看了看,若有所思。

入秋之后,皇子们的午睡时间被取消了,午饭之后便是密集的操练,累不死人不罢休!主子不能休息,他们这些做侍卫的自然也不得闲!

“秦老师,下午是什么课程啊?”但愿不要再做上午的扔沙袋练习了,他们这些侍卫一直帮主子们捡沙袋也是很累的。

保鸡无精打采的模样看得秦暮都是忍不住一笑,“下午的操练有意思不少。”他轻拍手掌,两名助手各自牵了一匹马走近,这两匹马看起来就绝非善类,很是不受控制,身子剧烈地扭动,像是要挣脱束缚一般。

“骑马?”保鸡猜测道。

秦暮摇摇头,在两只马头上各拍了一下,以示友好,“想骑它们可非易事,先将他们驯服再说!”

“驯马?”四皇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胆怯道:“这两匹马看起来性子很烈,只怕还没上到马背就会被甩下了!”

马儿似乎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一般,猛地高抬前蹄,嘶叫一声,四皇子见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坐在地,轻抚心口道:“秦老师,这种烈马不懂轻重,若是伤到人怎么办?!”

秦暮因四皇子的胆怯微微皱了下眉,又摸了摸马头,道:“在战场上,马儿是人最忠实的朋友,若连驯服、驾驭它们的勇气都没有,如何依靠它们,征战沙场?”

四皇子觉得秦暮这话是故意嘲笑他胆怯,不服道:“我们兄弟们竞逐的是皇位,与这驯马有何关联?为君者只要指点江山即可,征战沙场是将军和士兵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

听了四皇子这话,连保鸡都忍不住叹口气。他这番话不但没能帮自己挽回面子,反而更加露怂了。

秦暮闻言,不赞同地摇摇头,“驯服烈马的气魄都没有,何谈指点江山?上战场确实是将军和士兵们的事,但也总要君主令他们心悦诚服,甘心效命!”

“秦暮,你!”四皇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南宫斐拦住了,“四哥,多说无益!”不是无益,根本就是越说越错!

四皇子一贯没什么存在感,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南宫斐拦他都拦不住,对着秦暮吼道:“秦暮,今日之事,本宫回宫后一定奏明父皇,让父皇狠狠治你这个奴才的罪!”

闻言,众人都忍不住侧目鄙视四皇子。有些人不懂得见好就收,见台阶就下,只会让自己的丑态更丑陋!

秦暮不卑不亢,回道:“那是四皇子回宫后的事情,秦暮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四皇子只要还身在这炼金场里一天,就必须听秦暮的命令。”指指身旁的马儿道:“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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