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歌微微瘪着肉白色的唇,眼中水雾蒙蒙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为什么?”
保鸡受不了地站起身,“嘭”的一声被磕到了脑袋,疼得她龇牙咧嘴,又坐了回去,“什么为什么?你是急色鬼啊,不分时间不分诚地要要要,给我看清楚,咱们这可是在马车里!”
南宫离歌转性转得太厉害了,现在何止是不受束缚了,根本就是奔放得驾驭不住了……
说真的,保鸡有后悔把他带出来的感觉……
南宫离歌闻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马车里怎么了?我知道这里没有床上舒服,以后帮娘子造一辆带床的就是了……这次先委屈一下……”
说着,慢悠悠地朝保鸡凑了过来,他的动作比较无害,保鸡一时没有惊醒过来,反应过来时,南宫离歌已经又一次黏在了她身上,比狗皮膏药还紧。
“南宫离歌!”保鸡气得一推,“我才不要委屈一下!”
保鸡愣了愣,赶紧道:“不对!床不床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要,听清楚没有?!”
南宫离歌闻言一脸受惊吓的表情,无辜的表情有些呆萌,“娘子讨厌我了?”突然,南宫离歌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处,轻咳了两声,“早知道会被娘子嫌弃,我又何必活下来……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说着,就朝车门处走去。
保鸡见状一惊,两手并用,将人拉了回来,“南宫离歌,你疯了是不是?!”
南宫离歌漂亮的双眼中满是水雾,可怜道:“他们三人定然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只有娘子一人了,若是连娘子也……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说着,又要起身。
保鸡赶紧将人拉住,好声安慰道:“没没没,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别乱想!”
南宫离歌微抬泪眼,道:“可是娘子的脾气好坏,你的话说得我心口好痛……”
“心口痛?”保鸡闻言一惊,赶紧帮南宫离歌胸口到处按压,“哪里痛?是这里还是那里?”
“……”南宫离歌只是可怜兮兮地不说话。
“都不是?”保鸡更加慌神了,急忙将耳朵贴在了南宫离歌的心口处。南宫离歌的伤口虽然在后背上,但是那一刀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若是心脏真的受了什么伤害那可真就糟糕了!
保鸡听了听,抬头道:“好像没什么异常啊?”
“娘子没有用心听吧。”南宫离歌小声嘟囔了一句,保鸡闻言,又将耳朵贴了过去。
“是这边。”南宫离歌“好心”说了一句,双手动了动保鸡的脑袋。
保鸡点点头,“知道了。”
南宫离歌在保鸡看不到的位置轻笑一声,抓准时机,一口亲在了保鸡的脸颊上。
“啊!”保鸡猛地捂住脸颊,一脸气恼地瞪着眼前笑眯眯的大sè_láng,“南宫离歌,你你你……”
南宫离歌水墨色的双眸中精光闪过,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前两天娘子挑逗我又不肯帮我泻火,最后要我自己动手解决时不是说过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只是想试试真假。”
“你!”保鸡指着南宫离歌,你你我我比划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
南宫离歌就是披着懒羊羊皮的喜羊羊,最狡猾的就是他了!
“南宫离歌,你找揍!”保鸡用力一推,南宫离歌应声倒地,脸色瞬间苍白不少,“娘子,你现在是有内力的人了……这样的力道真的会死人的……”
保鸡见状一慌,赶紧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又急又气,“都怪你,干嘛老惹我?!我情急之下控制不住内力的!”
南宫离歌微微晃了晃身子,一副虚弱的模样,轻咳了两声,“好痛……”
“哪里痛?”保鸡忙问道。
南宫离歌摇摇头,“不知道,总之全身都痛……”
“我帮你把脉!”保鸡说着,单手搭上了南宫离歌的手腕。
南宫离歌见状,身体又向后仰去,保鸡一惊,慌忙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
“娘子……”南宫离歌深情唤了一声,突然抓住了保鸡帮他探脉的那只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