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此刻的保鸡正站在一辆华丽的马车旁边,以车帘为掩护,挡住了自己昏昏欲睡的脸。她发现自己的作息时间跟这里还真是不合,三天了,自己还是有一种倒不过来时差的疲惫感。

想想就觉得气愤,一大早就把人折腾起来在这里等着,那些皇子们却都像蜗牛一样迟迟出不来,出不来你这么早叫我们在这里等着干嘛?!论起折腾人的本事,这些皇族的人要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父皇(皇兄)保重!”保鸡闻言马上清醒了,抬头时看到的是众皇子们和永安王爷一起向皇上拜别的情景。这是要走了吧?保鸡赶紧打起精神来。

皇上慈爱的眼光看着众人,轻轻咳嗽了两声,“你们也多多保重。”

皇子们点点头,一起迈下台阶,向保鸡他们这些保皇侍卫们所在的方向走来,但这时却突然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嚷道:“我不去,我不去,那炼金场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保鸡定睛看去,发现这会儿毫无形象大哭的人正是昨天那个脸色蜡黄的五皇子。看来他不止是长得弱,就连性格也很弱,一个皇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形象地大哭,这像话吗?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炼金场真的像这个皇子说的那样可怕?保鸡想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五哥,你不要任性了!”说话的人是南宫斐,保鸡没有想到,这个美得模糊了性别的狐狸男在训起人来时居然这么有男人味。

“五弟!”南宫烈眉头紧皱,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不走!父皇,求你,儿臣愿意主动放弃皇位之争,儿臣不想去炼金场,求你……”五皇子哭得满脸都是泪水鼻涕,哪里还有点儿皇子的样子。

保鸡心想这会儿保鼠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跟着这么个主子,他估计也没什么指望了。

“翔儿,不得胡闹!无论如何,炼金场你是非去不可,这是炼金国一直以来的规矩!”皇上皱起了眉头,瞪视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父皇,儿臣知道自己不是做皇上的料,所以儿臣愿意退出……”五皇子心急之下,居然死死抱住了皇上的大腿不肯松开。

“住口!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来?!就算你愿意退出,这炼金场也是非去不可!来人啊,把他给朕拖走!”皇上强硬地挣开了五皇子的束缚。

“不!”五皇子这回改为抱着柱子不肯走,几个皇子只得一起拉他,五皇子叫得撕心裂肺的,手都磨出了血来,结果还是被众人一起拖走了。

相对于皇子们各不相同的表情,一旁的南宫离歌始终淡漠得可以,让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来。每当看到这样的他,保鸡都会莫名觉得心痛,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南宫离歌的美色而一再注意他,只是这样的一个人任谁看到了都会生出怜惜的心吧,想要抹去他脸上那淡淡的哀愁,让他一直绽放笑容。

保鸡还在愣神儿,没注意到自己的主子南宫烁已经欢快地蹦到了自己面前,“小叽叽(鸡),我们走了!”

“呃,那个五皇子他……”

南宫烁闻言,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轻视的笑容,“五哥就是那个样子,爱哭鬼,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不长进!”

呵,明明他才是最小的一个,却在说自己的哥哥不长进,真是不协调啊!

“小叽叽(鸡),我们上车!”南宫烁催促道。

“是。”保鸡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五皇子南宫翔,然后转身跨上了马车,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对南宫烁道:“主子,能否麻烦您称呼奴婢的全名——保鸡。”

真不知道这个天魔男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小叽叽小叽叽(鸡)地叫她,自己一个妙龄女子的名字莫名其妙地成了地名已经够郁闷的了,实在不想再成为男人身体的某个器官!

“嗯?保鸡,本宫有叫过你别的称呼吗?”没想到天魔男居然一脸无辜地来了这么一句,保鸡听了只能暗自磨牙,这个家伙何止是魔,简直就是魔头!

等到所有的皇子都带着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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