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房长安觉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想不清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先在沙发上坐下来。
“墨墨这孩子,马上都要上高中了,还是没长大。”
程梦飞见他好像不大开心,笑着说起沈墨的趣事来劝慰他,“你不知道,她昨天回来的时候,这么热的天,还套了件风衣,黄褐色,还有格子,穿身上跟裹了个信封似的……”
房长安听着,心里一震,好似一道闪电划破迷雾,终于抓住了重点。
沈墨穿成这样,应该就是为了自己最后那封信里面说的让她“把自己寄过来”,这大概才是王珂所说的惊喜。
这么热的天,不可谓不煞费苦心,那她为什么又不告而别呢?
他又想起了昨天牵着王珂的手走出巷子、以及刚刚来时看到的那辆奔驰,登时有点心虚,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刚刚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辆奔驰车过去,尾号有两个6,是沈墨家的车吗?”
沈诚言道:“应该是。”
程梦飞也笑道:“你碰到了?有说话吗?”
“离得太远了。”
房长安心里暗暗发苦,又是郁闷又是心疼,沈墨兴冲冲的赶过来,结果还没到家就看到那一幕,指不定偷偷哭多久呢。
而且人家都特么铁索连舟,劳资连船都没上呢,就牵个手,这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