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理冷笑了一声,点了支烟抽了了两口,之后说:“你已经没救了,这我是知道的。可对我们的下一代来说,这样做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得让他们知道,随心所欲的生活方式不是害了自己就是害了别人。”

“这是学校的事情。而我们考该虑的是怎样更好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阮医生也掏出了一支烟,夹在了手上,“我是个心理医生,对于人的心理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是心理有病当然是需要治疗的,既然是说治疗,当然就会有好转的迹象。而对于人的七情六欲而言,这并不是人心理的一种疾病,属于是正常现象。一千七百年前的曹操都是如此,那么于一千七百年后的我们而言,怎可能说改变就可以改变的了。这一千七百年之中,不乏和你持有一样想法的学识渊博之士,可改变了吗?不照样是郎有情妾有意,谁管它三七非要等于二十一。按我来说,社会的现象倒没有什么不正常,反倒是你的想法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有些道理是讲不清楚的,所以你远没有必要去和世人较这个真。”

“那你们想怎样?要想他们那样对我的剧本进行一番‘大维修’吗?”白经理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看似无所谓的说道。

“小改一下就可以了,最起码给里面安排上一两个好人进来,这样才符合社会的真实现象。”我说,“要不然,你就重新找个剧本,我仍然让你当导演。”

“我也是这样觉得,是得改动一下。”赖玲附和着我的意思说。

“不必了。我连一个字都不会改。”他说着就站起身来,准备往门外走。

阮医生急忙向他走去,将他拽了回来,按在了原来的座位上。说:“你这样的脾气即使有才华,又怎么能有机会施展出来呢?你的书里本来就有毛病,怎么还让人说不得呢?只是让你小改一下,又不是让你大改———难道作为你作品的投资人连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吗?”

“说句实在话,白经理———不,现在应该说是白导演,你的想法和我之前的想法应该都差不多。”我说,向他的杯子里倒了一些红酒,“这个,阮医生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之前我痛恨的是哪一类人呢?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痛恨的就是一些一大把年纪仗着有点钱财到处沾花惹草的人。”说着我便看向阮医生,“他就是这类人,这个大家想必都清楚———当时简直让人气的牙痒痒。可我们再反过来想想,若是女人也安分守己,不好高骛远,老男人不管有多少钱财,或是拥有多大的权利对她们来说就构不成诱惑,她们也就不会掉进老男人所设计的一系列的圈套之中,最后不但自己陷入悲哀之中,也牵连到她身边最近亲的人和她一同伤心难过———善恶的存在与男女的存在都是一样的,可以说是一个整体,也可以说是一个母体。也像阮医生所说的那样,你自己不去那样做,看不惯也就算了,你还叫别人不要那样去做,这就是我们的自私与无知了。因为大家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并没有触犯到某些相关的法律,警察都没办法管的事情,我们又有什么能力以及资格去管呢?”

“那你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该不是专门编给我听的吧?”白亚军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说。很显然,他的眼神告诉我,我所说的大部分的话都是自己信口编造出来的。

“这个不便向你透露。但我可以拍着胸脯对你说,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要是你实在不相信,那就随便你了。大家都是为了互相成就,你若不同意我的建议,我也只好另请高明。”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有时候你越是对他表示尊敬,他就越加的孤傲与不识抬举。

他起身在门前的空地上来回踱起了步子,七八个来回之后,又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最后还是答应了此事。

“我的那位作家朋友也说你的这部作品很不错———他和我们的想法一样,要想拍成电影还是要进行一些改动的。”阮医生说。

“他又没有拍过电影,他怎么知道?”白亚军说,似乎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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