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赢了!”
“大师兄,要赢了。”
“那一个鼠辈输了。”
天剑宗一片欢呼雀跃,整个场地上满是欢乐的气氛。
……
林骇在屋子里面慢慢的走动,用手摸了一下断掉的长剑。
看起来是一把好剑,可惜了。
林骇摇摇头,这里因为开始大长老的那一场清雨剑,而变得如同马蜂窝一般。
挂在墙壁上剑都被损坏。
而那些柜台上的长剑自然也不能幸免。
可以说这里完好的长剑没有一把了,不,还有一把,不过是一个半成品。
而那唯一的一把现在就在练剑炉里面,被烧的通红。
林骇不会练剑,但是也见识过村子里面的老铁匠打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当下看了一下周围,松了一口气。
幸亏没有将铁钳弄坏,对了,那个水缸也没有坏,简直是奇迹。
整个房子里面完整的东西近乎于消失了,唯有在这个练剑炉旁边的关键性的两样东西没丢。
拿起铁钳,用铁钳夹起烧的通红的长剑,而后直接放到旁边的水缸中。
“呲呲”的声音响起,水面不断的打着水泡,而呛人的烟气也不断的往上面冒。
林骇感觉到差不多了,拿着没有打磨的剑坯走出屋外。
听着耳边那欢乐的场景,眼睛撇过元丰与范增那边的战斗。
现在元丰的局势可不好。
或者说是范增现在的这一招强大到让林骇也有些发憷。
不过他看到元丰似乎并没有坐以待毙。
在元丰的周围,还有宛如漩涡一般的气流存在,这应该是是反攻的号角。
手上拿着剑的林骇,并没有一直看着战局。
对于他来说,元丰在战斗,他也要战斗。
……
剑坯在林骇的手中,而林骇也无法安放它,只有用剑尖拖着地面,慢慢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剑尖在地上不断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过也吸引到了天剑宗弟子的注意。
“这小子是在干什么啊,手上拿着剑,不会是要找人决斗吧!”
“我感觉他是疯了。”
……
眼神有些不对劲,他在看着南柯。
左副宗主看着行为古怪的林骇,顺着林骇的眼睛注视的方向去看。
……
在天剑宗弟子的注视下,林骇终于停了下来,站在南柯的对面。
慢慢的将手中的长剑举起,并指向南柯。
这一刻,这里似乎只剩下了一个提着剑,脸上挂着笑,目光却很坚定的少年郎。
无论风声多么的呼啸,无论旁边的战斗多么的白热化。
此刻,光芒落在此间少年身上,时间恍若静止。
……
长剑指向南柯的一瞬间,除了少数人,其他的人都愣住了。
片刻之后才有人哄笑道:
“这是疯了吗?竟然用剑指着三师兄。”
“可能是精神错乱了吧。”
“傻瓜,回去至少要学会怎么拿剑啊!”
“你这无力的样子,劈柴都嫌你手法不对。”
“三师兄,上去直接杀了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剑都不会拿,却学人挑衅。”
……
“怎么了,不敢吗?”
不理会周围人的嘲笑,林骇笑着问向南柯。
南柯打开折扇,笑笑的说道:“呵呵,你这人真的好玩?”
“我没有在玩?”林骇回应南柯的话语。
他在玩吗?他从来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玩,生命是多么宝贵的一样东西,怎么可能用来玩呢?
他是认真的。
“那你知道你的这个举动的意思吗?”
南柯用扇头指向剑尖,脸上的笑慢慢的浅薄了下来。
“听人说过,在天剑城里,不能将剑指向对方,如果做了,那意味着向对方挑衅,与对方决斗,而且是生死不论的那种决斗。”
林骇淡淡的说道,狼山叔叔的话,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这样,你还向我发出这个动作。”既然不是在玩,那就不玩呗。
“无聊了就玩玩,我的朋友在决斗,我怎么可能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