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
苏哲笑了下。
将萧泠夹过来的菜吃了。
黎落则饶有兴致地看起了戏。
对于萧泠的无视，莫羽倒也没觉得有多尴尬，继续道：“姑娘，你对灵瞳族很了解？”
“苏大哥，我们一会去哪逛？”
萧泠依然无视莫羽，笑眯眯地盯着苏哲问。
苏哲想了想，回答：“你想去哪就去哪。”
“好呀，一会我们逛夜市去。”
“你们！”彩蝶看不下去了。
莫羽拦住了她，倒也没有识相地离开，而是拉开了苏哲这桌的一张空位，直接坐了下来：“我们灵瞳族向来不主动与人结怨，姑娘你这么排斥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萧泠这才看向她，语气不悦道，“没有误会，我也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若是没事，请别来打扰我们。”
“姑娘。”莫羽盯着萧泠，又问，“你刚才说，你的母亲跟你提起过灵瞳族，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母亲应该是灵瞳族人吧？”
“不是，你听错了。”
“一般所有灵瞳族人的出生都会有记录，除非，是灵瞳族的人与外人通婚，才不会记录在案。看你的样貌，倒是与我族一位私自与外通婚的紫瞳长老颇有几分相像。”莫羽稍稍停顿了下，双目紧盯着萧泠，继续道，“你的母亲可是柳心茹？”
萧泠心底一震，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了。
被莫羽说对了，她的母亲就是柳心茹，灵瞳族的紫瞳长老。
萧泠的变化都被莫羽看在了眼里。
莫羽轻笑道：“被我说对了，所以，你也是灵瞳族人。”
“我不是！”
萧泠浑身颤抖，“我不是，我不是！”
“别挣扎了，就算你血统不纯，你也是灵瞳族人。”
“够了。”
苏哲一拍桌子。
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将整个二层笼罩住。
其他还在吃饭的几桌人全都愕然，被突然的恐怖杀气吓得说不出话来。
包括被莫羽拒绝了的顾亦，他原本还有些嫉妒被莫羽主动靠近的苏哲等人，现在，心底的恐惧完全盖过了嫉妒。
这是怎么回事？那三个人，是谁释放出了这么恐怖的威势？
是那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吗？
顾亦看向黎落，见黎落都吓的不轻，瞬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再看向苏哲和萧泠，视线便落在了神情肃穆的苏哲身上。
是他！
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人！
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年级轻轻能释放出这么恐怖的威势？
难道达到了武尊境？
不可能，好歹他顾亦也是四阶武师。
单单武尊境的人，是不可能让他如此恐惧的。
难道是武王？
顾亦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而莫羽和彩蝶。
彩蝶吓得赶紧揪住了莫羽的衣袖。
莫羽淡定的眼神，在苏哲威势外放的瞬间，从惊讶立刻转变成了惊慌：“你...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修为？武帝吗？”
“我是谁不重要。”苏哲淡然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跟她道歉。”
莫羽柳眉微蹙：“什么？”
苏哲冷冷地又扫了她一眼。
莫羽心底猛然一颤，一股强大的气压，压的她喘不过气，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她想施展自己的命格灵瞳术，却愕然发现，自己完全被控制住了，根本不能自己。
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莫羽是第一次感觉到。
纵然她不怕死，可这种死前的压迫，更让人倍感折磨。
“我道歉！”莫羽立即看向萧泠，双手扶着桌沿，勉强起了身，微微鞠躬，“姑娘，对不起。”
“不够。”苏哲再次施压。
莫羽只觉得身体一重，险些站不住脚，更是被压的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逆流了一般难受：“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质问你，对不起，请原谅我。”
纵然萧泠再怎么不喜欢灵瞳族的人，可眼前之人也并没有做什么让她特别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