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现在去哪？”
“第一个入口向左转”适时，车载地图语音响起。
皮埃尔·德·里奥一看地图，却是加州理工学院。
“好吧。”
皮埃尔·德·里奥感觉自己从一个警官变成了一个司机了。
不过想到两个非人类的恐怖力量，只得妥协。
露西去加州理工学院只有一个原因。
诺曼教授因为高等学府之间的交流而来到了加州理工学院，此刻正在学院的实验室等待露西的到来。
露西拨通了诺曼教授的电话。
“是露西，嘿露西，你到洛杉矶了？”
“是的，我到了。”
“很好，很好，棒极了。呃，是这样的，我现在不再酒店了，在加州理工学院的生物实验室里。我自作主张，叫了我的几个同事以及加州理工学院的老朋友一起来讨论你的案例，大家都是各域的尖子，而且几十年的关系了非常可靠。”
“我相信你。”
“好的，谢谢。”
“那么你们能到学校这里来见我们吗？”
话刚说完，露西三人就从门外进来了。
“我，非常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
两人虽然在视频上见过面，但是真正意义上的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这是蓬。”露西指着黄杨介绍道。
身后的皮埃尔·德·里奥警长也会见机行事，看到诺曼教授的目光，连忙自我介绍道：
“我是德·里奥警长。”
“真是幸会。”
诺曼教授显得有些拘谨。
“让我，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同事和朋友们。”
“这位是卡迪耶教授，他是神经外科的。”
“他们是谁我都知道。”
露西打断诺曼教授。
诺曼教授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而是笑了笑道：“那是自然。”
随后向众人介绍露西道：“先生们，这是露西，她是第一个……，我是说，就像刚才我提到的——露西小姐鉴于某种原因，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由于她的大脑中的某些部分被开启，使她能够进入此前从未涉足的大脑区域。她拥有特殊能力……”
卡迪耶教授：“你能示范一下吗？”
露西开启了神棍模式。
把卡迪耶教授的一生大大小小的事迹都说了出来。
特别提到他的女儿加布里埃尔的时候，卡迪耶教授脸上那痛苦的表情让人不疑作假。
加不列教授“你是如何获取这些信息的？”
“通过电脉冲，我的每个细胞都认识，并对话其他细胞。它们相互之间每秒交换一千比特信息，细胞组合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网络，再转而形成物质。细胞聚集在一起，组成某种形态，解散，重组，没有区别，本质都一样。人类认为自己与众不同，所以把人类存在的理论建立在他们的独特性上。个体是他们的数量单位，其实不然。我们实行的所有社会体系都不过是一张草图，一加一等于二，这就是我们认知的一切。可是一加一并不等于二……”
诺曼教授本来以为露西是来请教自己等人问题的，没想到却成了教导自己等人。
不过露西的思维确实非常先进，这些概念普通人根本难以想象。
用一句话简单概括露西的话。
这个世界本来是复杂的，难以理解的。
是人类创造了一个体系，用来忘却原来那个难以理解的体系，使得原来难以理解的世界变得便于理解。
诺曼教授虽然在认真听讲，但是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作为教授级别的存在，谁都有一股拼劲。
虽然力量上比不过，但是知识上诺曼教授可不想输掉。
给不了答案，还给不了问题么？
“可是如果人不是度量的单位，世界也不受数学法则的支配，那么支配一切的是什么？”
露西并没有直白地给众人解释，而是在半空凝聚出一副影像。
“拍摄一段车加速的影像。无限加速播放后，车就消失了。那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存在？是时间为他的存在提供了证据，只有时间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