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吴峥便被宋飞儿叫信去上早朝,吴峥挣扎着点了点头,等宋飞儿一走又倒下睡着了。
“相公你怎么还在睡,这早朝可千万耽搁不得,快起来擦巴脸,擦了脸就不困了。”
宋飞儿连忙任拎干毛巾在吴峥的脸上一擦,嘿!这招还真管用,吴峥所有的倦意都被这带水的毛巾一激给烟消云散了。
“飞儿什么时辰了?”
“快到卯时了,所以你得快点不然你就没时间吃早饭了。”
“都快卯时了那还吃什么吃,娘子还快给我更衣,这去紫微宫的路可远着呢!飞儿这衣服哪儿来的?”
宋飞儿微微一笑:“这是朝服啊!当初你龙潭候的圣旨下来时,这衣服就被人一起送到寨子上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飞儿可都一直给你收着呢!”
穿好朝服,宋飞围着吴峥左看三圈右看三圈,最后又拉了拉吴峥的领子说道:“真好看,这身衣裳就像专门为我家相公定做的一样,也只有穿在我家相公的身上才能装出这样的英气逼人。”
吴峥笑道:“这衣服是跟圣旨一起送来的,可不就是朝廷给我定做的吗?只是飞儿你没有没觉的这衣服有些硬啊!穿在身上跟纸板似的硌人。”
“相公你这就不懂了,这才叫气派,堂堂候爵怎么能穿那些皱巴巴的衣服,那岂不就成了小老百姓了吗?”
“小老姓有什么不好?咱们就是小老百姓。飞儿腰带给我松一松,勒这么紧呆会儿都没办法骑马了。”
一身绯色的朝服,小两口在屋子里折腾了半天,只到家住履信坊的秦祥都到家门口了,宋飞儿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吴峥走。
一出大门,坐在马背上的秦祥便被吴峥这一身绯色的朝服给晃着了,骑在马北上酸溜溜的道:“吴兄你这是要出嫁吗?穿这么红干嘛?”。
吴峥跳上夏牵来的骏马,一把抓住马辔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与秦祥并辔而行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酸溜溜的,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还羡慕嫉妒?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