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骨头往垃圾桶里一扔，“确实。再好的火腿肠，对我们都没多大的吸引力；但要是弄个白肉、蒜苗炒肉、辣椒炒肉，还要受欢迎些，烤肉就更加了。”
他笑道，“说到底，火腿肠就是快消食品。加工成火腿肠，还不如把猪肉细分，让人家喜欢什么买什么，这样的利润反而高些。”
她两眼发亮，“是啊。直排是直排，脆骨是脆骨；五花肉是五花肉，前腿肉是前腿肉，颈脖肉是颈脖肉，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味道，分割开来买不同的价格，一头猪的利润会更高。这个，我要对陈大牛说说，给他提供一条更加赚钱的思路。”
他笑了一下，“这只是一个设想。行不行，还需要时间来检验。至少在内地，这样的市场现在不会很大。你要想试验，还不如让‘虎妞’试试。她现在也是一个中层，正需要有突破的时候。”
她哈哈一笑，“你这是想让她继续留在饭店集团，还是想让她离开？”
他微笑着说，“两者并没联系。留下还是离开，这都会给她添光彩的。”
王莉琦在饭店享受了一年副科级待遇后，现在也到了中层，做到了经理级别，相当于副处级。
她和单战结婚的时候，龙建华没有去，刘芷菲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
他们两个是很感谢龙建华和张晟的，给他们设计的职场途径，完全按照计划进行；单战现在是京都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副主任，和“虎妞”一样的副处，不过更硬扎。但“虎妞”今年有可能要调回商业厅，走的也是曲线救国的路线。
她笑着说，“我发现你们都很狡猾的。华哥，你要是也进入体制，现在的职位不会比晟哥低。”
龙建华摇头道，“凡事不能假设。不过，我自觉在这一块不行，没那么大耐心。如果你现在要我去管一家国有企业，说不定我就管不好。”
她深深地看着他，“也许真是的。不过，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你最想要的，过得心情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