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对恒长的恭维很受用，她如今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动不动便从各个角度对她反复吹捧了。
她如今对恒长的态度，从蔑视为小丑，不予理睬，渐渐转变为仍然视其为小丑，但却是自己的小丑了。
‘他虽然是个混账，但时常拿来逗乐子也挺好。’
因此，虽然她依旧对恒长没有好脸色，却也不吝啬于指教他一番。
“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能够附体女人，得到信息。”
在恒长颇为恭敬的点头后，她又道：“所以我利用我的能力，不断在发现疑似百重的人的地方的各个女人身体中切换，综合她们的记忆，分析出可疑人员，然后再理出时间线来，最终得到了他行动的清晰轨迹。”
在恒长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后，又疑惑的问：“百重应该是对自己做出了仔细的隐藏的吧，为什么您能从那些女人的记忆中判断出谁可能是他来呢？”
“习惯动作，语言习惯，眼神气质，还有残留的能量的气味……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多了。”女妖说着，瞥了恒长一眼，“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办事不利了，你这人，对自己能力之外的技能重视程度实在太低……”
恒长点头称是，在女妖回过头后，他抬起眼睛，眼神冰冷，嘴里却不断恭维着……
……
一处临街的旧房子门口，恒长和女妖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说着女妖便要直接敲门。
“等等，您这是……”恒长想要阻止。
“你以为这人会还没发现我们吗？”女妖甩开他的手，“我早就感觉到一股探查的力量扫过了我们，他现在还没跑不是不知道，而是意识到自己跑不掉！”
就在她要窍门时，门自己开了。
“就如这位女士所说，当我看到是二位后，便放弃了挣扎。
反正都跑不掉，还不如继续把实验做完呢，呵呵……”
门里传来百重的声音。
“请进吧二位，对了，门口记得换鞋。”
两人对视一眼，有恃无恐地径直进入。
当然，他们并没有换鞋，毕竟他们又不是来做客的。
门内是一个正常格局的房间，但他们拿眼睛一扫就发现了端倪，一拉鞋柜，露出了一条向下的走廊。
两人拾级而下，来到了一座地下实验室。
“感觉你们真理会的研究员都是些老鼠一样的家伙，非常爱打地洞。”女妖对仍在小心翼翼做实验的百重说道。
“没办法，许多实验，终究是在地下进行才安全，受到的各种影响也最小……你们稍等……”在他两手快速地几个动作后，将一段数据记录了下来，随后松了口气，抬头看向两位。
“没想到我刚换的地方，立刻就被你们找到了，你们真是太厉害了，如果一开始我们这些投靠虚空的人就有你们这些人的帮助，那任务说不定早就完成了。”百重感慨道。
“早就完成？早就被你害死了吧！”恒长笑道，“你们这些背叛神族的家伙，早就有反叛的心，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百重不满地道：“你所谓的试一试，就是让人在想要退休时突然反常地扣掉他大笔贡献，并逼迫两个首领生死决斗？
那你可真是个搞情报的奇才呀！
你用你的方法去试，试一百个，九十九个都会从忠臣变成叛徒！剩下一个没变的，可能真是为了不暴露的真叛徒！
您真的是为了虚空文明好吗？我看不一定，没准是为了打压竞争者吧？”
就在恒长面色一变时，女妖冷哼一声：“行了，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跟你讨论这个蠢货的事情的。
我需要你提供关于真理会的情报。”
“要情报？那好说，你们打算出什么价？”百重摆出一副和气生财的笑容道，“我这里早就准备好了价目表，上面记录了不同分部、不同级别情报的报价，还有总部的重要情报的交换条件……”
说着他拿出了一摞纸递给女妖。
女妖没有接，瞥了一眼纸，又抬眼看了看他。
“你是认真的？”她声音略微惊奇。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