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至使她难受,却令她不得不高扬着脖子,承受着他居高临下的掠夺。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此刻一下子萎顿的情绪,拓跋聿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一双凤眸夹杂着隐忍的欲·望直直望进她蒲扇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翦瞳位面无良奸商。
声线嘶哑,“之之,你不喜欢朕吻你。”
他说的是肯定句。
薄柳之微怔,只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难不成她应该喜欢他吻她吗?!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拓跋聿挑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眸藏邪戾之气盯着她,声线性感磁润,“无碍,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喜欢。”
离开她柔软的身子,拓跋聿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薄柳之有些懵,他的情绪一向这么多变吗?!
敛眉,不管了,他是皇帝,自古君王的心思叵测,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够猜透的。
见她垂头兀自想些什么,拓跋聿皱了皱眉头,干脆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扯了起来。
身子被一股重力拉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重重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小腹处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让她格外不舒服,薄柳之微微扭动了身体想要摆脱这东西。
“别动……”拓跋聿俊颜暗红,拧眉警告,“之之,你若是再勾·引朕,朕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逼自己从她身上退了下来,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若不是想得到她的自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薄柳之背脊一僵,明显又感觉到小腹处的某物都壮大了几分,这种情况她还能不明白那物什是什么,那她才是真的蠢了。
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薄柳之这次是再也不敢动。
拓跋聿鼻间的呼吸微粗,垂眸睥着她。
她的脸红嘟嘟粉嫩嫩的,便连肤下的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细嫩的仿佛碰不得,而她纤长的睫羽好似两把小扇子,不住的轻颤着。
喉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敏锐察觉到下腹气流的更热更烫了。
拓跋聿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她几分,大掌往下,将她细腻的小手攥在手心,深呼口气,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之之,若是这次朕带你去的地方,足够让你惊喜,你便允朕一件事……”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他便轻笑着,拉着她大步往殿外走了去。
薄柳之脑袋匡了一下,根本来不及问他,便被他像个娃娃一样拽着往外走。
若然她知道他接下来让她答应的事是让她……她就算是合着双腿不要,她也绝不会傻乎乎的跟他出去,因为那件事,让她羞愧得想死!
眼看着他二人踏出宫殿,绕过曲折琉璃的回廊,站在殿外一颗石柱后的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身上已被附了淡淡一层银光的楼兰君。
第一次大胆的,她伸手轻拂了拂他狼绒裘袍上的雪沫,“爷,您昨晚一夜未睡,先回房歇息歇息吧。”
楼兰君蹙了蹙眉,不悦的盯了眼在他肩上拂着雪花的小手,沉声,“喜儿,你越矩了!”
喜儿手一顿,立马收了回来,脸色倏地白了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她差点忘了,普天之下,除了一个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
在她懊悔之际,身前的人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好远。
喜儿咬着唇盯着他被银发遮蔽了的背影,形单影双得让她的心生疼。
不想他一个人走回朝晖殿,喜儿小跑着上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宫内的冬季,一眼望去除了厚厚的雪沙之外,便剩下一坐坐奢华却又冷寂的宫殿,让人有一种不敢妄自靠近的菲薄。
而雪地的两人,一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