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喉结动了动,搂紧她,“你没有生病!”
“没有生病你让楼兰君给我开什么药?!”薄柳之有些动气,本来她可以好好儿跟他说,语气也可以不这么冲,可是心里莫名就憋着气,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她忘记了。
可是那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是什么呢?!
她抱着头,有些难受。
拓跋聿凤眸一紧,忙拉下她的手,吻她紧皱的眉头,“怎么了?头疼是不是?别担心,一会儿就好……”
“你……”薄柳之脑子犯晕,刚说一个字脑袋便晃了一下,她狠狠摇了摇头,甩开他的手,“你放开我……嗯……”
她拧着眉头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不管不顾的。
拓跋聿无奈,只好将她先放在榻上。
只是她要下床去,他没让。
闹了一会儿,她也觉得没趣。
便闷闷的蜷着小身子背对着他。
似乎头还疼着,她一张脸皱得紧紧的。
拓跋聿心疼她,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
薄柳之心里便难受起来,眼睫渐渐湿.润。
可是下一刻,房门再次被打开。
她背脊颤了颤,没忍住扭头去看。
便见某个去而复返的男人手里端着与他气质完全不搭的黑瓷碗走了进来。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朝她看过来,嘴角勾了勾,一两步便跨了过来。
坐下来,伸手去拉她。
薄柳之皱着眉头,这下没有挥开他,任由他拉她起来。
大大的眼睛含了审视盯着他,像是发完脾气了,问道,“为什么?”
拓跋聿端碗的指紧了紧,笨拙的勺起碗内黑呼呼的汤汁给她喂,声音耐心的柔软的,“先喝完,喝完我就告诉你!”
薄柳之瞥了眼碗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你头疼,喝下这个药就会舒服些。”拓跋聿如实道。
薄柳之眼睛冷了冷,有一瞬间不想喝,想了想,还是乖乖喝了下去。
只不过,这药……好苦!
待她喝完,一张笑脸已经皱成了一团,贝齿咬着一截小.舌头,像是忍不住想吐出来一般。
拓跋聿盯着她的动作,心口又是一软,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勾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泛着苦涩的小.嘴儿。
随着他霸道的长舌侵入,肆意翻.搅着她的口腔。
薄柳之脑子当机,一时傻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直到他意犹未尽的刷着她嘴角的甜美,薄柳之才后知后觉的恼怒推开他,恨瞪着他。
拓跋聿眯了眯染上潮.红的凤目,邪佞的舔.了舔唇.瓣,悻悻道,“我之所以让楼兰君给你下.药,就是怕你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什么……”薄柳之觉得荒谬,反驳道,却在说道最后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事……连煜!!
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连煜呢?找到他了吗?”
半个月了?
应该找到了吧?!
拓跋聿眉一拢,沉沉的看着她,没有出声。
“……”薄柳之脑子又是一疼,颓然松手,喃喃道,“
没有吗?还是……没有……”
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
她垂着头,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拓跋聿心疼到了骨子里。
他再次探臂抱紧她,“对不起之之……”
是他太自负了。
他以为只要半个月,他定能将连煜想法救出来。
到时候,她醒来之后便能见到连煜,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茶饭不思。
更主要的是,他担心她又动了出宫的念头,所以他只好出此下策,虽然知道她醒来之后,定会气他,但是他还是做了,却……不后悔!
只不过,还是低估了赫连对连煜这一筹码的重视程度!
即便他的人找遍了赫连一众驻扎的所有地方,甚至连北辽国和西凉国都找了一不止一遍,却还是没有连煜的下落。
而赫连似乎并不着急在这时候将连煜在他手中的消息放出来,以换取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