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翠儿,好吧,奴婢尽力而为。”在她视线胁迫下,翠儿身不由己的应下来,“对了,郡主,老王妃找你有事,您还没过去呢。”

她在去的路上碰到丫鬟嚼舌根,就着手审问石青,倒把娘召她过去的事给忘了,看着湿掉的裙摆,她绕到屏风后面脱衣服,“翠儿,挑那套藕荷色的裙子。”

翠儿道,“是,郡主。”

花容公主和顾长乐住的很近,去老王妃的院落好经过花容公主的住处,路过她院子门口时,顾长欢不经意的往里看。

昨日大哥不顾忌颜面,撵花容公主出去,她却摆出圣旨压人,她如愿留下,不过怕是以后大哥再也不会见她了。

她一直在想那天中午发生了什么事?自那后花容公主就怪怪的,大哥也是,总是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模样。

她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走了约莫一丈远,就听到花容公主的吼声和奴婢的求饶声,中间还夹杂着摔东西破碎声,接着是嘈杂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顾长乐赶紧拉着彩儿闪到墙角。

只见花容公主带着两个宫女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出来,嘴里嚷嚷着,“该死,这是谁在嚼舌根,那个贱婢在哪儿,快带我去,看本宫怎么收拾她。”

待花容公主走远后,顾长乐和翠儿从墙角出来,真是不敢相信,公主的脾气是这般蛮横。

“翠儿,公主平时也是这样吗?”

翠儿点头。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种性情女人,要是嫁进了王府肯定会搞的天翻地覆,大哥也肯定会恨死她。

翠儿很委屈的撇着嘴,抱怨道:“奴婢以前说过,您不相信,还说以后不要听到奴婢讲公主的坏话。”

“有这回事吗?”顾长乐怔了一下,不大确定的点头,“似乎有过,恩,不大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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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谣言都是夏玲玲让人放出去的,其用意一来是挑拨长乐和公主的关系,二来是让长乐认清孙闻玉的为人。

只是没想到,目的是达到了,可怜那宫女经过两人的轮流审问,已去了小半条命,这是始料未及的。

顾长欢让大夫为那女子看病,伤势不轻,至少要卧房休息半个月。

他是真的想象不出来,长乐会做出这种事来,印象中,她是见到可怜孩子会动怜悯之心的善良女子,比方说田卓阳,就是她从泽县带回来的。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长乐跪在地上,老王爷和老王妃坐在上座,顾长乐和夏玲玲坐在下座,八只眼睛盯着不肯认错的人。

顾长欢阴沉着脸,痛心的盯着她,“顾家可没这样的规矩,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倔强的看他一眼,迅速低下头盯着地上不知名的某处。

老王妃直头疼扶额,靠在椅背上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长乐,你是女孩子,要是传出去多丢人,还怎么嫁人啊!”

她抬眼看夏玲玲,不服气道,“大嫂也打大哥,娘怎么都不教训她。”

“这这……这不一样。”老王妃吞吐着不知该怎么解释,夫妻之前动手打架也是常有的事,这个和私下处置下人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动手打人。”

顾长欢俊眸觑夏玲玲,一副‘看,都是你把人教坏’的神情,夏玲玲回他一眼,很理所当然道:“我不打骂下人,再说,你大哥乐意被我打,所以这两件事没有可比性。”

老王爷倒杯茶递给老王妃让她顺顺气,这一口茶刚含进口就喷出来,她这儿媳也太太那个啥了……,看老王爷,也是扯着嘴角呵呵的干笑两声,装作什么都听见的样子。

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k房之事都拿出来说的如此光明正大,责备的瞄着她,轻唤一声:“娘子!”、

天,他真是丢人丢光了,没脸见爹娘啊!

夏玲玲满脸我又没说错的神情,手拈起腰带山的花穗,不再插入其他人的谈话。

唉,长乐真是变了很多。爱是相互的,可她从来没从孙闻玉眼中看到过发自心底的爱意,长乐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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