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亲戚?那样生活不是会好过些吗?”

顾长欢想了想,“你想太多了吧,许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嫌搬家太麻烦。”一件小事,她就能想好多,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非常令人信服,他现在都怕了,总觉得她一张嘴是麻烦事。

“希望如此,我只是想提醒你,或许他们在某些人的控制之下,不得不去屈服,而失足落河的那人,或许是蓄意谋杀!”这种事情多的是,特别这又是贩卖私盐的大事,要是没个什么筹码,主使者能这么嚣张吗?

“恩,我会让人留意!”

“这几家女儿嫁的人家,最好去查查,好好的正妻不当却做妾,怪异!”

“知道了。”顾长欢应下,拿着手上的信继续看,“这张是那个叫沈爷的,曹州龙帮的老大,不是本地上,前年来到曹州后建的龙帮,和曹大鹏来往甚密。”

“一个外地人,一来就拉帮结派?是不是有点奇怪,他很有钱,很有权势?还是和曹大鹏有什么关系?以前是不是认识?”顾长欢话刚落音,她就是一连串的问题,思维相当活跃,顾长欢自认为聪明,可要跟上她还是有点吃力。

所以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想,只消说给她听,然后照她给的意见去做就行,“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怎么了?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对,和我想的一样,我完全没问题。”顾长欢连连点头,“请你当参谋,我真是太省心了。”

夏玲玲的眉毛拧了又拧,“顾长欢,你对我很有意见哦?”

“没意见,恩,好吧,有一点。”在她的注视下,顾长欢心虚不下去,不好意思道:“你的思路太快了,想法太多,我有点跟不上。”

“啊?”夏玲玲有些吃惊,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我话多?”

她这人平时没什么话,但某些时候受外界环境刺激,思路很快,话就跟着躲起来。

顾长欢摇摇头,有些苦恼道,“就是有种驾驭不住的感觉。”以前没觉得,就曹州这次特别明显。

“你没安全感?怕我嫌弃你?”

顾长欢点头,就是这种怕抓不住的感觉,很糟糕。

“那就想办法抓住啊,还是我以后装笨?”

“不要装笨。”他喜欢她神采飞扬发表自己意见的神情,两眼亮晶晶的,很自信,很吸引人的目光,“我会努力抓住你的!”

夏玲玲抿嘴一笑,“又跑题了,说正事吧!”

“恩,继续,我让人混进官盐的仓库,里面存货很少,前几日有盐进来,可还没到仓库就去了多半,流失的这部分还没找到去向,另外,关于盐茶使和船行的账本,我让人去找,目前没消息。”

“去向?怕是已经在船上了,你得让人上船去瞧瞧,还有仓库里,也去找找。”又不是玄物品,哪能消失就消失。

顾长欢颔首,他也这么吩咐的,可下面的人接近不了船只,也进不去仓库,有想过在码头直接划开麻袋,可那样太招摇,简直就是往刀刃上碰,他不能牺牲手下的性命这么做,所以目前只能寄托于父亲能让人在下游把船扣下,检查穿上的货物。

“放心,事情会有有办法解决的。”没有解不开的死疙瘩,她还就不信拿不下这些贪官污吏、地痞流氓,“只是,顾长欢,人证很重要,否则到时物证就是害死你的利器。”

他当然知道这点,可也最发愁这点,知道他无辜的只有以前的管事和整件事的主谋,所以他得私下去找他们,弄清事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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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顾长欢依旧去码头,夏玲玲坐在后院晒太阳,已经进入十二月,天气越发寒冷,每天早起脸盆里的都结厚厚一层冰,摸什么都是乍凉乍凉的,她怕冷,往身上裹了好多衣服,胖的能和熊猫称兄道弟了。也因穿的太多,走路都费劲。

“大爷,这儿没这个人!”被太阳晒的头发懵的夏玲玲,听掌柜家这么说。

“胡说,牛大奎就是住这儿,我亲眼看他进来的。”1d7。

“快把他闺女叫出来。”

掌柜道:“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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