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作数,我看曾牛挨了军棍,怕是也回不了军营,不如兄妹俩都随我去登府,谋个差事!”登徒没想那么多,直接问道。
“大人不可不可!小女年纪尚小,还没到嫁人的时候……”曾老汉连忙拒绝,虽然登家是名门大户,能看上他这平头百姓家的女儿实属曾家之幸,但都说进大户人家做妾要受欺负,他宁可不要这富贵显赫,也不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嗯?”登徒满头问号,到登府当差与嫁人有啥关系?查账的小陶放下手中的活计,一双迷人的眼睛瞪着登徒。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夫人都是小老头的错,昨日大人出手相救……”曾老汉将昨日登徒搭救曾家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登徒也立即澄清自己的意思。
“大人意思是让……”
“少主,薛家父子出来了!”小五火急火燎跑来报告。
“姓登的,这些年若是没有我薛家为你经营打理,岂有今天积累下的财富!卸磨杀驴,卑鄙!”薛家父子在密室里躲了一夜,又耗了一个白昼,经不住饥渴,被迫出逃,刚从密室里出来,就被院子里的下人抓了。
登徒展开绢布,当着薛远薛束的面,交给曾老汉,“这薛家上下的物件、金银、粮食,统统给村民分了吧!”
“啥?”曾老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年春天,我会派人重新丈量土地,将薛家庄的土地也分了,从今以后,登家封地上的农户,每年秋天按时为登家纳收成的三成为租即可。”登徒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自己的决定。
“啊?”曾老汉指尖塞进耳朵,搅了搅,生怕自己听错。
“这事你负责。”登徒拍着曾老汉的肩膀安排道。
“疯子!疯子!”薛远大声吼道,只要三成为租,在中洲,即便是要五成,都是少的,薛家以往拿走九成。
“这俩人,每天好吃好喝,然后细细的审,把这薛家祖上十八代都揪出来,一个都不准放过!”登徒面露狠色,揪出所有与薛氏有血缘关系的目的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