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许岚就发现有李瓶儿这个外人在其实也挺好的,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一口一个“景休儿”,然后看到李瓶儿走得好好地,但很突然就原地站住不动了。

许岚呆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场景莫名有些熟悉,好像是在林清县的时候见识过……

惊目劫!

她“太太太太太太爷爷”,哦,不,现在是她师父。这不是她师父那一门神奇无比,特别适合用来杀人放火、干坏事的武学吗?

她师父好端端的,干嘛要对李瓶儿使用呀?

然后,许岚就感觉自己额头上产生了一阵短暂但同样熟悉的疼痛……

许岚捂住额头,一脸委屈。

干嘛打她!

她不就用各种语气,轮换着叫了一遍“景休儿”,至于因为这个打她吗?

“师父?”许岚小声叫了一声。

曹景休不说话。

“师父!”许岚顿时觉得曹景休心虚,于是乘胜追击,大声喊了起来。

曹景休看她一眼。

许岚心中一怂,赶紧语气软起来,然后轻声叫道:“师父”

“我这是在帮你练功。”曹景休眼也不眨的说道。

“那谢谢师父。”许岚先是道了一声谢,然后她在心底学着曹景休往日的模样,一边翻白眼,一边在嘴上问道:“不过师父,这是什么功夫呀?”

“我说铁头功你信不信?”曹景休一脸认真。

许岚:“……”

老娘信个der啊!

当然这句家乡话她只敢在脑子里过一遍,反正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所以许岚就看着曹景休,然后木着小脸问道:“那师父你信不信呢?”

“我信啊!”曹景休还是一脸认真。

自己说的鬼话,自己要是不信,那还得了!

“师父您老人家这自欺欺人的功力还真是不一般,不愧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许岚忍不住了。

然后,她又被揍了。

……

李瓶儿觉得自己好像被太阳晒昏头了,明明很熟悉的路,可她走过来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自己家门口。

她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许姐姐”和“许小弟”已经走远。那“许小弟”双手负于身后,而“许姐姐”则是又蹦又跳的。

李瓶儿看着这一幕,明明很正常,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许岚,似乎是一切都以她弟弟为主……”李瓶儿嘀咕了一声,然后就看向已经为她开了门的方伯,她问道:“方伯,今儿可有人来?”

这方伯是她家的老仆人,年轻时为她父亲李福安所救,为了报恩,也为了躲避仇家,就以李福安为主,对她李家十分忠诚。

因此,这方伯是她父亲走了后,除了她母亲和姐姐外,最值得信任的人。

“二小姐,有人来过,是孟家的人。”

“果然来了。”李瓶儿闻言却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她说道:“姐姐曾来信,说陈文县的大户孟家遇到了祸事,偌大家业即将分崩离析,为了一线生机,哪怕死马当活马医,这孟家都会派人来找我父亲。方伯,孟家来人怎么说?”

“只问了问老爷的事情,得知老爷已经仙逝,便说想要祭拜一番,因此问了老爷的坟。这事儿不难打听,我便和他直说了。”

“只是这样吗?看来这孟家来人对我父亲的规矩,很是清楚。”李瓶儿闻言,顿时就冷哼了一声,然后她说道:“要是没有姐姐这封信,这孟家倒是不失为不错的选择。我年纪也到了出嫁之时,一直拖着也不是事,更何况……我李家没个男丁,乡下那几个老东西以这为理由,盯着我李家的家业有些时日了。”

“老爷就是太顾念旧情,他那帮亲戚太不是东西,要我看,老爷还在世的时候,就该快刀斩乱麻,二小姐你也不必这般劳累了。”方伯看着李瓶儿,却是有些心疼。

他有老伴,但由于年轻时候的伤势,导致无后,因此这么些年来,早已经将他看着长大的李瓶儿视如己出。

李瓶儿摇了摇头,这一点她也怨她父亲,忽的她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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