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的意思是,把这件事闹大,人尽皆知,徐邦瑞就不敢对你下手了?”
“对喽!”
徐邦宁见他总算明白了过来,当即重重点头。
李牧闻声,眉头微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李兄在考虑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们兄弟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份儿上,光凭人言,只怕还不足以牵制他吧?”
李牧身在京城,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奇葩事没见过?
父子相残,兄弟相争,这种事在京城还少了吗?
既然徐邦宁与徐邦瑞已经争斗到如此地步,仅凭外人的猜疑与质疑,徐邦宁如何能够安得下心来?
“李兄的意思是?”
闻声,徐邦宁诧异问到。
“要想让徐邦瑞日后都能老老实实的,那徐兄手中必须得握着些他的把柄才是。”
“如此一来,方能制衡住他,让其不敢放肆。”
“再者,如果徐兄想要永绝后患,那务必要下手狠绝,切不可妇人之人,如此争斗,史册之上比比皆是,鲜有不流血而成的。”
李牧一番话可谓头头是道,字字在理。
绕是徐邦宁,竟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听李兄此言,如雷贯耳!”
“在下谨记!”
徐邦宁一时惶恐,急忙起身致谢。
谁知李牧却只是皱眉摇头,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徐兄,不是我多嘴。”
“既要争权夺利,那就务必要狠得下心来。”
“当年若不是我那姐夫唉.”
话到一半,李牧却又打住了。
当然,徐邦宁也知道,关于这个话题,李牧自然有话可说。
只是事关而今的裕王,李牧也只能点到为止。
“李兄所言甚是,在下受教。”
“不过刚才在下所言,也请李兄铭记,务必办妥。”
徐邦宁可不是随便被人说一说就会改变主意的人。
他既然要把这件事闹大,就算徐鹏举现在站在他面前,那也不能阻止他。
而且,他将此事闹大的本意,本就不在钳制徐邦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