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听到徐邦宁的计划时,曾对徐邦宁的智谋感到无比佩服。
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尽管徐邦宁设计了近乎完美的计划,可仍旧比不上徐邦瑞的阴谋诡。
只简简单单一招,便将徐邦宁的计划彻底搅乱,拼都拼不起来。
“着什么急,这一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然而徐邦宁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懒洋洋的靠在石桌上,闭目享受着秋日初阳,一派惬意之色。
“你以为就凭他们两个就能找到胡宗宪的两个儿子?”
朝露冷冷一笑,美眸之中尽是不信。
“他们两自然找不到,我也不是非要他们两人找到。”
“这件事本就不是让他们去办的。”
言罢,徐邦宁也不解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而后进屋洗漱一番后这才重新回到院中。
而这时,陆鸣玉再度前来,说是裕王府李牧前来拜访。
“世子,如此时辰便来访,可不是为客之道,这位李公子怕是有事相求,所以这才着急前来。”
陆鸣玉提醒了徐邦宁一番。
徐邦宁转过身来看向朝露,示意她回去休息,毕竟昨夜在闻香阁灌了李牧一夜的酒,想必她也是累了。
见状,朝露当即点了点头,随后扭头从院内拱门出去了。
“请李公子到偏厅等候。”
言罢,徐邦宁再度转身进入屋内,选了件浅色的圆襟长衫,这才慢条斯理的来到偏厅。
“哟李兄!”
“徐兄!”
李牧看上去精神很好,想必是昨夜睡得很香。
“未知李兄如此时辰便来访,到底所为何事啊?”
徐邦宁故作不知的问到。
“徐兄岂非明知故问了?”
“我都听闻香阁的老鸨说了,昨晚闻香阁的花魁乃是徐兄的贴身侍女,徐兄有此美人,怎的还故弄玄虚,搞个什么花魁?岂非故意戏弄在下?”
李牧这话里虽带着埋怨,可是脸上却不见丝毫怨气,甚至还有些刻意说笑之意,似乎是在讨好徐邦宁。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李兄如此吧?”
徐邦宁当即诧异不已。
“诶,徐兄此言差矣。”
“若是普通女子,那倒也就罢了。”
“可朝露姑娘岂是普通女子?”
李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双眼睛笑起来便只剩下一条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