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跟你说，那细作老惨了，他叫的越惨那疯女人越开心”
“啪啪啪”
说着，裴红染还用手在秦云霄的面前比划一顿，道：“那鞭子刷刷刷的就没停过”
“最后细作实在是受不了，求着那疯女人来个痛快都没成，最后被活活打死……”
“皮都被拨了一层，老残忍了”
听完裴红染的话，秦云霄总算是明白了军营里这么多人怕她。
敢情是因为这样？
片刻后，秦云霄道：“她就没有别的不好之处？”
“怎么可能，要扯上那疯女人，什么鞭打上刑也就算了，她还喜欢抓士兵去审讯室”
裴红染回想起来浑身直哆嗦，威猛大喊的形象瞬间不复存在。
同时，裴红染道：“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她性格这么变态，总元帅他不管管”
秦云霄缓缓的道：“他们不是父女吗？”
“总元帅干嘛管？那疯女人变成这样，全靠总元帅教的好！”
裴红染瞬间白了一眼。
同时为秦云霄讲解上官凌雪这些年来的变化。
早期刚入军营时上官凌雪到没什么，像是一个正常人，结果有天带回一把巨阀大剑之后性格便开始不对劲。
这也就算了，因为上官凌雪率领的是先头部队，所以有个审讯也算说得过去。
结果上官纵横瞧见她审讯手段很有天赋……
便把审讯的任务都交给上官凌雪。
常年的战场压抑导致上官凌雪越来越不正常，这让秦云霄微微一愣。
自己和上官凌雪在一起的时候貌似没这么夸张。
秦云霄道：“按照你这么说，都是总元帅把她培养成这样？”
“嗯，但你可千万别说是俺说的”
裴红染一惊一乍的望着主帅营帐方向，小声道：“反正元帅他也不是个正常人，比如他从来不吃饭，和别人说话也是冷冷清清的”
“当年他和那个疯女人打过一场，好像是输了”
“俺估摸着，是元帅他故意的”
裴红染虽然看似傻大个憨厚，实则粗中有细。
他偷偷摸摸给秦云霄讲解了当年的事情。
裴红染忽然想起什么，道：“听人估摸着说，那疯女人快回来了”
“上官凌雪要回军营？”
正准备喝酒的秦云霄愣了愣，淡淡道：“大概什么时候的事？”
“就几天后，你瞅见她一定注意点”
裴红染一边大口吃肉，另一边小声道：“听说还被大皇子甩了，那个大皇子也真惨，被逼得放弃皇位失踪了”
“…………”
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问题。
当时和上官纵横谈好，他会将事情掩埋下去，所以外人压根不知道自己遭遇飞僵的事情。
也就清楚大皇子失踪了，上官凌雪重伤。
只是，为何被传成这样子。
秦云霄看着自己的手，如今的自己就算见到了上官凌雪也不敢认，只能当成陌生人一般走过。
唉……
等到第二天，裴红染拉着秦云霄走出洞穴。
庆功宴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得卖力处理尸体，战场并不是打仗为中心。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除去重中之重的运粮大事，剩下便是这处理尸体的方面。
敌军死伤五十万，自己方死了三十四万。
无数的尸骸还停留在战场之上，要留着暴晒成白骨也成，往常他们也是如此去做。
可如今这八十万的尸体不是一个小数字。
说不好，会爆发瘟疫！
瘟疫两字绝对让士兵们骇然，就连秦云霄也清楚其中的情况。
并不是说瘟疫不能治，而是一旦瘟疫蔓延开来很难治。
想想身后的三百万将士。
所以昨日的宰牛就是这个含义，吃了牛肉就得上战场处理死尸。
一走到交战主阵地，只见无数的尸体躺在地上，漫天的乌鸦从天空盘旋。
仅仅是靠近，秦云霄便瞧见无数的苍蝇嗡嗡嗡的飞。
风云涌动，乌云盖顶。
秦云霄走入战场之中，瞧见这漫天的煞气并没有因为阳光减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