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尚飞一愣，吴正生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先前在市里时就问过这个问题。不过曹尚飞很快明白，吴正生再问一遍，是让自己说给金昌隆听得。“吴秘书长，还算适应。”
“恩，适应就好。我跟林书记接触过，林熙媛这同志还是很不错的，很务实，不搞虚头虚脑的那一套。跟着林书记，要多看、多学、少说、少问。”吴正生从曹尚飞手中接过烟点燃，慢条斯理的道，“我曾经也做过一段时间的秘书，起初怎么当秘书，我心里完全没有底，也没人跟我具体交代过。我凭着自己的感觉想当然地认为，当秘书就是，一要听话，二要帮忙。自己就是凭着这两点‘摸着石头过河’的。”
吴正生停顿了下，又接下去，“后来，我给总结了几个字：心要正，脑要清，识要广，眼要明，手要快，腿要勤，嘴要稳。嘉成县的情况有些复杂，这是有客观原因的，林熙媛同志想要打开工作局面是有困难存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此，你这个秘书就要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团结同志，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谢谢吴秘书长的教导，我一定将吴秘书长的教导谨记于心。”曹尚飞忙道。他能听出吴正生的弦外之音，其实吴正生说这么多，其中一句话最为关键：团结同志！这句话也是说给一旁的金昌隆听的。
金昌隆是老狐狸，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吴正生的弦外之音呢。他微微思考了下，便笑道：“吴秘书长，尚飞同志是位好同志，尊重领导，团结同志，林书记有这样一位好同志一旁协助，想必很快能打开工作局面的。”他马上要退下去了，而且原本就跟吴正生是一条线的，吴正生要提携曹尚飞，他自然要表态支持曹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