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婉的心思立即就沉陷了进去。她在厕所小隔间里呆了大半日，直到肚子咕咕叫着抗议，才走了出来。外面天色已晚，竟是已到黄昏。
秦小婉在路边小摊上，花了两个白晶币，买了两个烤玉米馍馍，一路啃着回到学校。
她没回宿舍，径直走向了学徒八班教室。篮球场那么大的教室里，四周摆放着沙袋、梅花桩、铁球等等辅助修炼道具。中间则露出圆形的空地。老师授课时，大家就席地而坐。做笔记的，可以趴着写，也可以自带小桌子。姿势随意，老师是不会管的。
此时，教室了一个人都没有。
这会儿，他们全都去吃晚饭、休息去了。晚课要晚八点才开始，到十点结束。
秦小婉看那墙上悬挂的大钟表，还不到七点。最勤奋的学生，也会在七点半后才陆续过来。
秦小婉关好了门，从教学道具中找出一根十米长的白绫出来。这白绫平时都是由教师抛挂在横梁上，把学生挂起来，用来练习肢体的柔韧度或者练习攀爬术等等。
如今，秦小婉却要用它来跳一支舞。确切地说，是像跳舞一般的修炼。
按照第一篇《虹绸弄影·影杀》中描绘的身法，秦小婉舞动起白绫来。
秦小婉胳膊腿上的力量都不错。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些年如男孩般练剑练拳练抗打击力，使得腰板不够柔软，下腰翻转时，总会比功法法诀要求的慢上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