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抛出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女人毫不犹豫回答道，“不能告诉你。”
白予一笑，“不能告诉你这句话，等于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想必，那会是一个出来会让人震惊的人物吧。”
女人并没有一丝一毫被白予戳中要害的反应，淡然回应，“怎么想，是你的事。”
“对了，能不能卖我这个同志一个面子，把你们抓来的人放了。”
白予道。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过些，佛国的头号打手，就要来了，我不但不会放人，还要多抓几个，比如跟你一起过来的那几个，尤其是姓蒋的姑娘，很不错。”
女壤，语气舒缓，杀气毕现。
“那就是没得聊咯？”
白予眼神骤变，握住了拳头。
“哼呵哈哈哈哈，你能奈我何？”
女人放声狂笑，尽显嚣狂。
这一阵笑，让白予突然回忆起了翻船之前，最后的一幕，杜十娘看着他，“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哼呵哈哈哈”，然后飘然消失。
“这个笑声，是你，呵，我就，为什么刚刚见到的杜十娘和船上的杜十娘总感觉有些不一样，原来，船上的是你。”
白予恍然道，原来如此。
女人笑道，“是我，但也是她，幸好陪她走了这一趟，要不然，也见不到蒋姑娘了，嗯，还有那位公主，资质也不错，可以给高阳。”
“高阳？高阳公主吗，有意思，高阳公主，杨贵妃，那你又是哪个坏女人？”
白予问。
“白郎君如此聪慧，还猜不到吗？”
女人问。
“早该知道，你就是最坏的那一个，女皇帝，死。”
话音落，白予已经拧下了武则的头。
从给我一个面子这句话开始，白予其实一直都是在废话拖延时间，蓄势待发，寻找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
可惜，当头颅被白予拧下，白予才发现，地上的尸体，一半灼烧一半鳞化。
和他话的，一直都只是一个被附体的替身。
这位女皇帝，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
“好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