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忽然嗤声笑道:“你们骑士团?”
这一声嗤笑,嘲讽的味道非常浓厚,鄙夷之中带着不屑,一笑过后导火索瞬间就被点燃了。
赫尔曼不满的问道:“主教大人有什么异议?”
任何一个势力中,总归都不会允许太多强势的人物和力量同时存在,纵横中国古代上下千年历史,没一个朝代的朝堂是一片祥和的,宦官,文官和武官之间总会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争斗还有不和睦,但身为帝王却非常愿意看到这种争锋的现象。
皇帝不会允许自己的朝堂太过安静,治国之道博大精深,外人似乎很难理解帝王为何不让自己治理之下的臣子们和睦相处,不但不反对反倒非常的支持,这一点你要是想不明白可以参考现代人才管理学,各大公司里的高管们同样如此,老总却这种情形也是放任自流的。
梵蒂冈教皇就是罗马教廷里当之无愧的帝王,圣殿骑士团和主教则是他手里的两个强势机构,一直以来由于骑士团的历史原因教皇对他们都是非常信任的,但论实力各大主教才最为强悍,稳压骑士团不止一层,那你说这两方互看的话能顺眼么?
罗伯特朝着教宗说道:“教皇陛下,通过今晚的交手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光凭骑士团的能力似乎很难成功做到您下的旨意,差不多都倾巢而出了最后还是让对方全身而退了,要不是您在关键时刻出手,恐怕赫尔曼军团长未必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您的面前,我觉得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至于让罗马教廷的颜面受损,您看是不是要派出几个主教来协助骑士团?”
赫尔曼很委屈也挺憋屈的,今晚他想到了一个和他挺同病相怜的人物,拿破仑当初兵败滑铁卢,他是泪洒梵蒂冈,两者境遇极其相同,从高峰一落而下成为了个悲催的人物。
赫尔曼充满期望的眼神瞄向了教宗,他很想从对方的嘴中听到拒绝这个词,而不是得到同意这个答案,教宗如果点头那就意味着他对圣殿骑士团有些不满了,那是一种不认可的态度,而如果教宗拒绝了罗伯特的提议那就说明对他还是信任的,赫尔曼很期待他的回答。
梵蒂冈教皇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在罗马教廷中他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威慑力,在万千天主教徒中是个不容置疑的存在,你从教皇是终身制这一点非常狗血的规定上就能看出来,不会被任何人所罢免的教宗陛下该有着多大的权利了。
教宗的宝座坐的永远都是那么稳的,既不会被推翻也不会被罢免,比金三胖屁股下面的椅子还要稳。
在天主教,教皇就是上帝的在人间的代言人,只要不死或者他主动退位,十几亿的人口都会把教宗奉为一生的神明。
“教宗陛下的威严不容有失啊”罗伯特看着窗外,平淡的说道:“中国来人,如果再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去,天主教百年来可是在他们身上连续吃了两次大亏了,上帝也不会允许这种状况出现的”
如果眼神能杀人,赫尔曼现在他么的都能让罗伯特被万箭穿透了,“眼神唰唰唰”的朝着对方一顿乱射,恨不得把他的身上干出一个个的窟窿眼子。
用东北的苞米茬子话来形容就是,这逼说话,太扎心!
“罗伯特,你带领四名大主教配合骑士团······”
赫尔曼一脸黯淡,罗伯特笑意盎然。
教宗对此则是表现的非常平淡,交代完后非常云淡风轻的背着手,慢吞吞的走了。
罗马郊外,一处庄园里。
从梵蒂冈离开后的伯纳德赶会了家族在罗马的大本营,一处建在郊外的庄园中。
庄园中一栋纯白色的建筑内,伯纳德走进餐厅,长形的餐桌上一个年逾七旬的老者慢条斯理的拿着面包往上面抹着番茄酱。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似乎不太妙?一早上我就接到了罗伯特那个老家伙的电话,咆哮的声音让我的耳朵到现在还嗡嗡直响,他说你给他的消息太不准确了,那个中国人的强势,你没有很准确的描述给他?”
伯纳德坐在老人对面,举着缠上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