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从小养在南丰,那两人的死,就是他动的手!”

赵宗述明显不信,并表示自己小时候曾因父亲调职的关系在南丰呆过几年,现在那里还有家里的旧部,要是有这样一位狠人,他早就知道了。

“是真的!当时都传开了!”萧静静最见不得别人怀疑自己,连忙争辩。少年们跟着打趣他,闹作一团。

“咳咳,”此时外边传来两声重咳,转身只见王安石站在门口,冷冷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明早还要上课,赶快去睡觉!”

守约斋的学子立刻如鸟兽散,叶安坐在最后,拿着手中抄到一半的作业,刚好跟王安石四目相对。面对大佬吃人的目光,欲哭无泪……

……

在国子监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过去两个月。虽然最早有些不适应,但时间长了,众人也渐渐习惯。小孩子自来熟,成天同吃同住的关系都好了不少,拿叶安自己来说,已经能跟其他斋舍的人说上话了。

这段时间上课、陪潘元青整理文稿、深夜还要自习,总之叶安过得是特别充实。虽说考试什么的仍然还是倒数,但也没刚开始那么惨烈。所以当王安石通知有大事宣布的时候,国子监所有人都好奇究竟是什么。

“马上就是乾元节了,你们身为国子学首批学子,到时候要去与官家祝寿,都去准备一下吧。”宋代每个皇帝的生日都是一大节日,宋真宗的叫承天节,宋仁宗叫乾元节,届时举国欢庆,举国休沐。

学子们都懵了:“准备?准备什么?”

看着这帮傻小子的呆样,王安石揉了揉头,不是都是些勋贵子弟吗,怎么这方面还要他来教。叹了口气,疲惫道:“当然是给陛下的献礼,你们与其他班的人共同合计一下,我们这群老师就不管了。”

他心中十分不满,国子监明明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没道理要搞这一套。可今年情况不同,官家刚得了女儿,十分兴奋,礼部的意思是想要大办。可这年又非科举年,没有新科进士上前祝寿,此时便有人想到。国子监刚刚改革,国子学和太学的学生们深受皇恩,理应让世人看看大宋学子风采。

此话一出,便把王安石噎了个够呛,他总不能扣着学生不让他们去,于是只能捏着鼻子同意。

这可苦了衙内们,待下课后,众人齐齐围坐一团,抓耳挠腮的想办法。

赵宗述有些满不在乎:“还能有什么,我们一起写副字裱好了呈上去不就得了,以往的进士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不行,这次不一样。”范纯仁罕见的没了笑意,严肃道:“别忘了,这回我们可是与太学学子共同祝寿。”

“那又怎么了?”屈承志也是没怎么明白。

“你傻啊!这要是比不过,那不是在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不如太学那帮穷酸吗!”有机灵的连忙反驳。

事实上,打从太学刚与国子学分离的那天起,二者就不停的在暗暗较劲。太学先开了算学课,国子学赶忙也跟上;国子监的厨舍打出名堂,太学转眼间就推出了人人称赞的肉馒头,总之双方都互相看不顺眼。

此时衙内们才终于反应过来,对啊!还有太学这一出呢。在脑海中仔细对比了一下,再不可一世的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似乎是照人家差不少。

论书画,衙内们即使有少数向叶安这等天赋异禀的,但总体终究是比不过太学基本功扎实;论诗赋,那边更不用说了,自己这边还有人韵脚都弄不明白。骑射什么的,他们倒是从小练要强上不少,但总不能再官家面前跑马啊!

郭中和冷哼一声:“蠢货,我家中门客几十,要什么样的才子都有,怕什么?”得,这位的意思是想要找抢手。

但是很快就被范纯仁否决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到时候被当面拆穿,那祭酒……”他话没说完,可即便如此就已经够让少年们不寒而栗的了。

郭中和外强中干的嚷嚷了几句,也没再提此事。侯宗光凑上前猥琐笑道:“世人都知,官家最爱美人。我们去甜水巷包几个当红花魁,到时候寿宴上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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