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九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闭眼挡住了自己冷漠的目光。/p
“九儿真是不长记性。”说罢扯开她的衣服。/p
忍九大惊想要拉上自己衣服却被扼住手腕按在床上。/p
“师父，你不疼九儿了。”忍九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让人忍不住心软。/p
左息九仿若未闻，俯身吻上她的唇，忽略掉她惊恐的表情，一股埋在她心中很久的念头在这一刻清晰起来。/p
“九儿的伤快好了呢，”他起身，仍旧是那副美极近妖的邪魅模样，“看来这药效不错。”/p
忍九睁眼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的确没有那些可怖的咬痕，但是有些湿润的感觉让她心底微冷，他是她师父，他怎么能？/p
左息九松开她，有些失落，喃喃道:“这样九儿都不痛么？是不是要为师彻底占有你你才会痛？”/p
忍九不知道他何意，但是也听懂了他后面那一句话，声音有些哽咽，把衣服拉上，有些委屈“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对九儿？师父不是已经惩罚过九儿了吗？”/p
左息九轻轻抚着忍九的脸，他不知为何越发的喜欢触摸她，看着忍九委屈的眼眸，神色依旧平静，“这对九儿来说是惩罚么？”/p
忍九垂眸，“在师父眼里，九儿是不是，是不是也不算是一个人？师父是不是从来没有将九儿当成一个人来看？”/p
她的控诉听起来绵薄无力，左息九却慢慢暗了神色，转身离开。/p
忍九在他离开之后，才有些僵硬的看向地上那个死相凄惨的男子，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p
左息九杀人不喜欢见血，除了生气的时候，他这是对她的警告么？可是她不是已经受到了惩罚了么？他们都是无辜的。/p
左息九斜斜地躺在桃花树下，“黑翼，把那群人带过来。”/p
“是，尊主。”/p
一排清秀的男子，皆是低头垂眸的站着。/p
左息九走至边上的一个男子，“告诉我，什么是人的七情六欲？”他的声音平淡，让男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p
他神色一冷，“废物。”/p
接着那名男子就那样四分五裂，而他身上仍未染毫尘，更别说染上一滴鲜血。/p
黑翼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p
“你说。”左息九踱至第二个男子。/p
那男子声音有些颤抖，“七情乃是人的喜怒忧思”/p
话还没说完亦是同第一个男子那般死了。/p
“我不喜欢别人发抖。”/p
还剩三个男子。/p
“黑翼，你说呢？”/p
黑翼顿了下，“属下不知。”/p
是了，黑翼是他带出的人，他都不知，他又如何得知。/p
怎么她就那般聪慧，两三天便全都通了呢？/p
左息九轻笑出声，满是嘲讽的意思，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敢？现在跟他计较起来了，当初是她跪在地上求他的，她就应该乖乖的听他的话。/p
左息九走到第三个男子面前，看着他抖的都站不住的模样，轻笑，手指慢慢抚上眼尾的红痣，“没用的东西。”正欲出手却被人从后面抱住，软软地，柔若无骨的身子。/p
想都不用想，这全天下，除了他那好徒儿，谁还敢。/p
就算如此，那个男人仍被波及摔在地上，生死不明。/p
忍九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就算是她的错也不要让别人承担好不好，这是让她灵魂背负上罪孽，一辈子逃不脱的阴影。/p
左息九有那么一刻竟然有些贪恋这怀抱，不过马上，就拉开了她，把她拉至面前，箍在怀里，“九儿可是心疼了。”/p
忍九低头，“九儿不是心疼，只是”/p
“不心疼便是了。”又死了一个。/p
忍九有些麻木，深呼吸，双手抓住了左息九的手，“师父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不要再杀了好不好？”/p
“无辜？在你身边的人一个都算不上无辜。”他的声音如初，甚至神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