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刚刚说什么？”
这话让人不明就里，其他人完全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相当好？
但顾飞妍闻言，心头却狂猛震动。
她很清楚，诸葛云在放走她时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他的耳目、间谍，而且，只有这唯一身份。
她听懂了诸葛云刚才说话语的隐语：这是在逼她站队，亮出身份，跳出无间，承认自己已经臣服于他了。
冷汗狂涌！
但她不清楚的是，诸葛云为什么这么做？
现在自己进退维谷，如果诸葛云更直接把话挑明，她就是黑曜会的叛徒，死路一条；
李银龙的攻击范围奇大无比，他会像杀死辰溟玉那样，在自己背上狠狠捅一下，然后掏出心脏，再将灵核吞下肚里。
如果她置之不理，诸葛云定然也不会放过她，如果侥幸活下来，自己同样是死路一条！
她当然想活命。
惨了，这可如何是好？摊牌还是继续装傻沉默？
“嗡——”顾飞妍头晕目眩，小腿肚子转筋，差点没直接瘫软下去。
幸好，理智提醒了她，身体只是抖了几下，随即镇定下来。
顾飞妍自认，虽然已经臣服于这个年轻人，但直到现在，她没泄露过任何机密，自己的间谍身份也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害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