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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位格格,只是这么一场薄醉,四阿哥就把人喊了过来。

看看他这紧张的程度。

再听听隔着纱帐,四阿哥那跟哄孩子一样的语气……

听的人心都酥了!

而且这格格怎么还在四阿哥书院里?

大夫刚才来的路上就听说了,这位格格是新人,也就是今年春入的府。

这也就半年光景,就已经冒上来了……

大夫请安磕头之后,便打开药箱,有条不紊地亮出了一排银针。

这也是解酒的一种法子——毕竟醉酒之人,身体定然头痛、眩晕、烧心。

总之各种不适。

而解酒汤起效又不如针灸快。

结果宁樱一转头,看见一排亮闪闪的银针。

她先是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仿佛不明白这是什么。

但是本能地就是很畏惧啊。

然后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妈呀!

要扎针了!

她抓紧了四阿哥的胳膊,跟小兔子一样,拼命往他身后躲。

这是一个相当激发他保护欲的动作,四阿哥下意识地就抬手护住了宁樱,转头吩咐那大夫:“换解酒汤。”

大夫捏着银针,还想说些什么,结果一抬头,接受到四阿哥的冷冷的目光,心头一颤,立即放下了银针。

他定了定神,过了片刻,才胡子抖了抖,隔着帐子,恭恭敬敬地问宁樱:“格格可觉得舒服了些?”

宁樱:……果然是高手,原来用“惊吓”来醒酒啊……

……

虽然清醒了许多,但是该解酒还是要解。

膳房里,不一会儿,解酒汤已经送了来,弥漫着一股药香的清苦。

一碗热乎乎的药喝下去。

宁樱本来就是薄醉,只觉得胸臆之间,气血和畅,果然渐渐舒服了起来。

清扬跪在一边,将侍候的碗盏案盘都格的脸色渐渐恢复,这才放心下来。

奴才侍候着洗漱之后,两人终于安歇了下来。

轻软的锦缎透着沉水香的淡淡香气。

四阿哥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宁樱的头发,想起了方才的事情。


状态提示:069 亲手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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