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本来就属实。
玉绣道:“我陪你一起去。”
甘梅摇了摇头,知道这个二妹是个火爆的脾气,那鲁肃不是个好官的话,恐怕会招灾,“二妹,修房子还要你来看着。”
“好吧,三妹,你陪大姐去。”
“好……好吧。”月绣完全是胆小怕事的。
半个时辰后。
西部丞衙门。
鲁肃站在房顶上,左看,右看,担惊受怕的模样。
下面两个侍从,嘀咕。
“大人看什么呢?”
“我也完全不知道,什么事情用得着在房顶上?”
日上三杆。
鲁肃终于是下来了,长出一口气,“没来。”
“大人,什么没来?”侍从问道。
“亲戚,亲戚!”鲁肃忙不迭。
侍从对视一眼,心想大人可是五更就上去了,那时候城门还没开呢。
鲁肃怕的要死,一晚上没睡觉,想到了各种各样被袁谭坑死的方式。又是毁名声,又是丢性命。
现在没来,那说明就来不了了。
又感到不应该那么去想大公子。
没有派人来抓他,说明大公子是一个仁德宽厚的人,昨天的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不出意外的话,袁谭今天还会来。
咚咚……。
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击鼓鸣冤声。
少顷。
“何人击鼓鸣冤?”
鲁肃坐在大堂上,惊堂木一拍。此刻还是很有心事的,但职责所在,不能消极怠工。
“大人,是昨天晚上的苦主,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李捕头道。
三班衙役面面相觑,昨天大人给贼人放了,人家背了那么大的屈,来击鼓鸣冤一点也不奇怪。
鲁肃头上开始出汗了,这来自于他是一个好官。
昨天不得已把袁谭给放了,可到底事情是不是这位爷做的呢?
他心里也开始没谱了。
一会后。
甘梅带着月绣上了堂。
衙役们都没有好意思喊‘威武’。
甘梅也没有跪,她昨天差一点清白都没了,而贼人就是被眼前这个狗官莫名其妙给放了。
衙役们都认为有内幕,别说她了。
“大人,昨天那个贼人如何发落的?”
“这个……。”鲁肃看到甘梅的相貌,还有这身段。
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大公子真的是去凿墙了?
至于为什么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肯定是妾不如偷。
刺激不是。
有些慌。
面色一整,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先吓唬吓唬。
‘威武’,在他眼神的威胁下,衙役们不得不向其倒戈。
月绣先跪了,又拽了拽甘梅。
甘梅也跪了,她不带玉绣来,就是怕脾气不好被狗官抓住了把柄。
“大人,你说说吧。”跪下后道。
“这个……本官慧眼如注,那人并非贼人,当然给放了。”鲁肃只好硬着头皮道。
甘梅大怒,“什么慧眼如注,我看你是有眼无珠!”
“混账!”鲁肃也大怒,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挺有气节,就不怕本官给你小鞋穿?
不过一想也是,就昨天那事情,但凡放在任何有贞节的女孩子身上,都是过不去的坎。
我是有眼无珠吗?
我要是有眼无珠,今天咱们这里恐怕都没活人了。
幸亏昨天机智,没有暴露大公子的情况下把人给放了。
“大公子治下……你要是不公,我就上告……哪怕是去神策府!”甘梅义正言辞。
上告神策府?
你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吗?
鲁肃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加上的确有些理亏,正在为难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击鼓的声音。
“大人,昨天那个放走的人又来了。”急冲冲跑进来一个衙役。
鲁肃彻底松了口气,看起来袁谭还是微服私访而来。
心里一喜,肯定是昨天他处理得当,大公子这是来提携他的。
并且肯定有隐情,那面墙若真是大公子开凿的,肯定不会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