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预定好的小包间，里头的三人组还有一个研究所的得力助手都在里头，眼睛都在发光，兴奋藏都藏不住，也没有要藏的意思。
事情也如姜荼猜测的那样，他们的研究成果不仅仅有了进展，还在上一次取得的重大突破的基础上一举得到了临床试验效果不错的试验药剂。
而且实验阶段也过去了，只要再过几项检测，报个专利，再运作一番，直接可以投入生产等待收益和群众的反馈。
收益是要有的。
多少姜荼不感兴趣。
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供养着的研究所拿出了成果之后也是要靠成果带来的收益继续吃饭的，研究人员可以研究到废寝忘食，却不能不吃不喝不睡成为修仙团队的成员。
唯一出乎姜荼意料的是，他们打算把自己的名字加入研究团队之中。
“我什么都没做。”这份药剂都是自己随机取了药材煮出来的，能煮出来这样的药剂都是幸运成分居多。
姜荼不觉得自己有多少功劳。
一份药剂而已，用在什么地方她也不关心。
“若是没有你拿出药剂来，我们也不能进行这项研究，更不可能得出成果。”
姜荼一向不适应和人说这些利益纠葛，尤其是别人硬要塞给她的。
就算是开口说，她也说不过老陈头老王头这样活得通透又教书育人大半辈子的人。
最后只能埋头吃饭，随他们去了。
挂个名字，占点股份而已，不会有多少影响。
“姜姜……你不是最不喜欢因果纠缠的吗？”
“等我脱离了这个世界，又能有多少因果落在我头上呢？”
“真要论起来，更多的还是功德。”
“功德可是好东西。”
就是比较鸡肋。
还是直接的力量更有用些。
功德在身顶多让人伤不了自己，绝对的力量握在手里，什么妖魔鬼怪见了都要发愁。
哪里还敢惦记自己。
怕自己惦记上还差不多。
“一个世界的生灵，这样的因果，再削弱，那也有不少啊。”
“这不是还有其他人分担吗？又不是罪孽。”姜荼并不在意这个。
颜夕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一直是担忧紧张的神情，她担忧着姜荼，反过来却需要姜荼来劝慰她。
“姜姜你要尽力而为，要是不想帮就不帮，要是会对自己不利就不要管。”
“颜夕你不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人吗？”姜荼听了颜夕的话，发现颜夕对自己的误解有些深。
颜夕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姜荼亲口说的，自己很自私。
可是……姜姜怎么可能会是自私的人呢？
“可是……我怎么不能是自私的人呢？”
“姜姜明明很善良，也很温柔，这样的姜姜，怎么会和自私有关系。”
“善良？温柔？颜夕，你对我的误解还真的挺深啊。”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姜姜，但是，姜姜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那只是你觉得啊~”姜荼拖长了尾音，心情并不坏。
离下午那门考试的时间还长，还能在家里待会儿、睡个午觉。
“我只是对自己的东西好一点，其实也没有多好。”姜荼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话说得有些无所谓。
“要是真的好……要是真的好，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姜荼的记忆里，自己还没真正为了谁冒过多大的危险。
就好像，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物，在她这里，地位都不高。
只有前缀了她姜荼名字的存在，她才会花点心思，多看几眼，顺手做点什么。
“榴莲药剂送过去了？情况怎么样？”感觉到颜夕心情低落，姜荼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自己都不能说自个儿坏话了。
要是别人敢说自己坏话，颜夕那得气成什么样。
姜荼无奈笑笑，心情不错。
对于她来说，拥有些独属于她的存在，是值得满足的事情。
有颜夕这样一心一意维护她的生灵陪在身边，日子也不会多乏味。
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