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后辈，某些方面还是和葛大爷、发哥有差距。
聊完走人。
一出门，陈昆就发现蒋武正在四处跟大家聊陆阳的事儿，内容和蒋导说的差不多。
这……
“还不明白？”葛大爷在陈昆身边笑了。
“还得请您指点了。”陈昆也不装，不懂就是不懂。
葛大爷欣然接受，悄mī_mī的问道：“我就问你一件事儿，蒋导，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陈昆一愣。
对啊！
这尼玛蒋导就跟说书的一样，仿佛亲眼所见。
“这，这，这……”陈昆答不上来。
“很多事，不亲自去做，是不会知道其中的门道的。所以只有参与者，才会对这些细节足够了解。”葛大爷低声道，“不管蒋导前几天去杭临是为了什么，但和陆阳铁定有关系。”
“蒋导跟我们讲的这么详细，还让我们不要对陆阳落井下石。一出门蒋武又在给其他人讲这事儿，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需要借我们的口，把这个故事说给更多的人听。”
陈昆一愣！
好像蒋导确实没说过这事儿需要保密哈。
可为什么呢？
葛大爷也是神人一枚，知道陈昆的疑惑：“因为蒋导要让这事儿快速扩散，迅速形成社会影响力。要制造一场超级热度！”
陈昆似懂非懂，仿佛看到了第二层。
可他资质有限，却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层。
发哥房间，他正在和华仔通电话道：“如果蒋导只是为了宣传这部《让导弹飞》，让陆阳有热度从而连带把林梦澜的热度再次提起来，最终影响电影。那有点过于繁琐了，这应该只是其中一个小原因。”
“嗯，我也介摸认为。”华仔那边道，“这场热度一起来，那个刘德志被，额……这个名字我叫着有些不得劲！刘德志被陆阳踩脸的故事势必会成为经典，刘德志一天不收拾许远，就一天抬不起头。”
“蒋导和刘德志无冤无仇，之所以要这么做绝对不只是为了让刘德志脸上难看而已。”
两人又琢磨出了一层。
甚至隐约猜到了有第五层。
但第五层到底是什么内容，不同的人，或许有不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