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转,加罗·安德里昂确实强大无匹——您知道吗?他还在上升期!他还没到极限!”

要不是这些因素,被这种无妄之灾推到风口浪尖,夜之馆早跟白枭干起架来了。

“塔塔是从安德里昂手里逃脱的?”这倒是又一个意外的情报。

帕拉里克叹息:“我复盘了白枭所有的行动,并排查了当时在场的所有客人,验证身份信息,追索个体去向,这可是个大工程,不过如此细密的排查下来,也未发现有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只能说塔塔实在是厉害,连白枭这样擅长追踪的团队都要栽在上面,马失前蹄,也怪不得我们查不出来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对方索然无味。

“不过——虽然塔塔是没找到,”在通讯被挂断之前,帕拉里克微微挑着眉,停顿片刻道,“但倒是找到个很有趣的人。”

这关子卖的,又叫对方抬头斜了他一眼。

帕拉里克笑道:“有人拿着海瑟薇大人的特邀通行证进来,那个编码绝不会错的。”

通讯另一端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大概还是怀疑自己听错,因为惯常波澜不惊的声音都带上了震撼:“你说谁?!”

帕拉里克露出一抹微笑,语音微微上翘,带着某种意义上的幸灾乐祸:“海——瑟——薇!”

对方很严肃地盯着屏幕,犀利无比的视线在模糊的影像中,都像是能直直射穿人的头颅:“那个拿通行证的人是谁?”

*

千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换了鞋进门,顺手将帽子与外套交给机器人管家,不出意外,提亚与克劳德早已坐在客厅不知道等了多久,虽然各做各的事,看上去都挺忙碌的,但那种浑身都不自觉释放着焦躁不安的气息却也挺鲜明——看到她回来,两人都暗下松了口气。

彼此互视一眼,克劳德转头对着千叶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带着自己的光脑与感应器上楼回自己房间,提亚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有些无处安放的双手敲击了一下桌面,似乎竭力想装出严肃认真的表情,但是视线落到她身上又不自觉地软和下来:“宝贝,我们得谈谈。”

千叶觉得好笑,于是这种情绪也在面情上带了出来,眉眼弯弯,心情愉悦,很是顺从地坐到他对面本来是克劳德所坐的位置。

提亚看着她,本来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道理拿来说服她,明明打了半晚上的腹稿,事到临头却又一个词都讲不出来。

最后只能是叹息,将脑袋里做的一切建设都推翻:“你不能这样,阿黛尔。”

“作为曾经的同僚,我确实不该干涉你的行动,”他疲惫道,“但是作为你的监护人……我真的很担心你。”

千叶歪着头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瞳十分清澈,毫无阴霾,光线都像是能直接射入瞳底,有一种天真到近乎不谙世事的错觉,但这只是错觉,因为她身上始终笼罩着深沉的、神秘的、又如同星海般遥远又寂寥的气质。

“你想听谎言吗?”

谁喜欢谎言呢?

谁想要被欺骗呢?

提亚心中一片凄凉,这句话的意思即是证明她依然坚定地选择将他们排除在外,这个顽固的、执着的、即使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孩子,依然如当年一样难应付。

由于早就有准备,倒也没有太过于崩溃,他只是无奈地搓了把脸:“那总可以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怎么那么晚回来?”

那种眼巴巴等待她回答的姿态,就跟个查门禁的老父亲一样。

“与路赛亚·艾伯特去了趟普拉文,然后独自一人逛了逛哈珀,接着受到邀请前往夜之馆,最后回家。”

短短一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提亚脑筋转得飞快,忽然觉得不对:“夜之馆?!”

“刚出了事的夜之馆?”他瞪大眼睛,“你……”

千叶露出了纯善无辜的微笑。

提亚一时说不出话来,千叶慢吞吞道:“所以,真不必探究过于细致。提亚,我不是在玩火,我是在很认真地做一件事,并且想要获得成功……叫你们吃惊的情况大概不止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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