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
知道对方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妮莎继续述说道：“根据我多次实验测算，吸血鬼死亡后燃烧产生的总能量平均为1.5*10^7焦耳，大概相当于0.5千克煤完全燃烧释放的能量。
遗留下来的黑灰加起来也不过100克左右，而成年吸血鬼的体重却普遍在五十千克以上。
即使用爱因斯坦的质能公式转换后，每当吸血鬼死亡，他躯体蕴含的能量99.9以上都会凭空消失，找不到任何踪迹。”
妮莎所说的情况，确实跟他观察到的事实相符：“所以，你想说的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怀疑这部分消失的能量全部跑到这本书的创作者那里去了。”
盯着对方手中的《黑暗神书》，女大公声音越发冷厉：“这还只是物理上的能量缺失，没有计算无法用科学仪器观测到的灵魂部分。
我现在已经基本确认，我们吸血鬼一族，甚至由这本书制造出来的所有黑暗生物，都是对方特意豢养的牛羊。”
“还是可持续性的那种？”
想到吸血鬼一族和狼人一族那种‘无性繁殖’方式，赛博眼神微动。
福斯沃斯吸收其他生物的生命能量时，同样有70的部分神秘失踪，现在看来，肯定是被这本书的创作者当做‘手续费’收走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你可能血赚，但我永远不亏’？
莫非这本书的创作者姓马？
“不错，我们这些种族的存在，很可能就是对方持续收割人类灵魂与ròu_tǐ的手段，一种悄无声息，却又相当高明的手段！”
讲明了这一点，妮莎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故而，我想从这本书上寻找摆脱吸血鬼的身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