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洗了脸，在院子里清醒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古玩街的杨老板打了电话。
知道杨老板在店里，他就把自己前几天采购的工艺品全部打包，出门打了个车去了古玩街。
……
古玩街的生意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慢，看的多，买的少。
杨老板的日子也清闲的很，看见赵起武来提着那么多东西，顿时兴趣高涨：“来来来，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你先看，看完再说。”赵起武也不客气，把东西一摆。“看仔细点啊，我是做生意来的。这次给一个数的掌眼费。”
“赵老板仗义。”杨老板竖了个大拇指。“你就瞧好了，咱老杨的本事儿，也不是吹出来的。”
说了一句，干脆关了店门，取出一大套的工具，和赵起武一起把东西提到了后面慢慢看了起来。
先大致看了一遍，顺手就把几个不太像样的挑了出来：“这些不行，你这是专门买的仿品吧？这几个一看就是新手做的，漏洞百出。来我指给你看，你看啊，像这个年号，那就不对……”
这一讲就到了天黑。
杨老板虽说一开始话说的挺满，但是真到了鉴定的时候，倒是一点不吹牛。
他能找出来不对的地方，就使劲琢磨一阵子，还找了店里有的类似东西来对比。实在找不到漏洞，那就直说自己眼光不行。
末了还说道：“你这个拿给我看，一开始我就知道是高仿，所以上来就是找疑点找问题的。只要有不对的地方，我都可以放开了找毛病，求证它错在哪儿。”
“其实你要拿给别人，像有些小毛病，那都不算是毛病。就算是真的古玩，有些也会出现问题，所以这些我觉得已经没问题了。”
赵起武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行，你说没问题就行。”
生意就是生意，该给的钱不能少。
说实话老杨提供的那些地址，帮他的忙可不是这点钱能感谢的，不过慢慢来，交情嘛，就是这么一点点来的。
老杨也没和他客气，接过钱说道：“这次有的多了，算两次，下次有活过来了免费。”
赵起武哈哈一笑：“行，走吧，正好到时间了，一起去吃个饭。”
请吃饭实际上是老赵占便宜，杨老板和他也没什么生活上的交际，聊天就只能给他介绍古玩圈子的一些事儿，大大小小的各种骗局，各种捡漏风波等等。
这些知识，对老赵来说是很有用的。等于他用这一顿饭，请了一个多小时的专业教师，还是理论结合实际的那种，赚大了。
……
吃过饭赵起武躺在鬼宅里看了一阵子星星，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想了半天，不知道去哪儿玩。找柯子他们是不可能的，这帮人晚上玩什么，他又不能参与进不是？去了净扫兴。
干脆又飞上天，去千岛国溜圈去。
他想着渡边凌子肯定白天也休息了，晚上不会太晚睡。
结果到了打电话，再上门去，才发现开门出来的渡边凌子虽然打扮还是老样子，还化了点淡妆，但是神色的憔悴是掩饰不住地。
当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以为你白天休息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你怎么……”
渡边凌子很激动：“主人，我没事的。以前上班也经常加班的，现在至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找到适合你的合适身份了，这个真的挺合适的，你来看。”
赵起武一听就来了兴趣：“行，我看看。”
等渡边凌子拿出来一张照片，赵起武一看就觉得不错。
挺年轻的一个人，有张看起来有点中二的脸，特别是那倔强不屈的一攥头发，和自己太神似了。
嗯，是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