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她的自愈能力也是有限的,她的言灵是‘剑御’,不是ròu_tǐ相关的自愈性质言灵,受到这种伤势暴血也救不了她。你不能用你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其他人。”

林年静静地听完然后点头了,因为他觉得有道理,路明非看在眼里觉得很干,原来自己的好兄弟已经丧失了对普通人耐造的概念了,‘八岐’用多了总感觉别人会跟自己一样三刀六洞后喝鸡汤都不带成花洒的。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路明非闻着这屋里浓郁到让人咳嗽的血腥味,看着地上的李获月表情有些复杂,“她现在还有救吗?”

他没说出送医院这种蠢话,先不说混血种没事进正常医院做体检都能引来三堂会诊,就现在李获月这小龙人的模样送医院信不信不用体检了,一个小时就能出十份论文报告震惊全世界医学界。

“我不知道。”很难得的,路明非眼里的哆啦a年摇头了。

“那打包送火葬场?”路先生向来很识时务,就连林年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再怎么努力多半就是白搭。

“时间不允许了。”楚子航说,“照这个速度下去,半路上她就会死侍化。”

“死侍也得遵守生物法则啊,内脏都被打爆成烂泥就算死侍也得嗝屁好吧,我解剖学翘课了你别骗我书读得少!”路明非瞪大眼睛,“而且之前你不都说她要死了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她现在的情况很微妙。”林年从椅子上下来了,蹲在了深度龙化的李获月面前,“我说的‘死’是并非是生理机能停止的死亡,而是人性彻底丧失堕落成死侍的死亡,混血种变成死侍也是一种意义上的死亡。”

“打电话给‘正统’啊!”路明非懵了,“这是他们的‘s’级吧?出了问题也该他们急啊!我们三个围这儿最多斗场地主什么的。”

“刚才的地震你不知道吗?信号基站出问题了,电话打不出也收不进,只有卫星电话能进行联络,但很可惜正统没有什么手段能暂时联络上我们,整个城市里现在都是一团糟,高速路堵死了,不少高架路甚至坍塌了,他们想进城都得废很大的功夫。”林年低头看着那居然已经长出了一半小臂的骨茬,只不过后长出来的胳膊是异形扭曲的,鳞片、骨骼、肌肉纤维层次不分缠绕在一起,让人想起了最原始的dna双螺旋结构,“现在能救她的只有我们。”

“怎么救?”路明非觉得有些无力,“你们谁考了医生执照吗?”

“我姐考了,但可惜是心理学的执照。”林年说,“我安排她们两个暂时去了安全港,因为我不清楚一会儿这里会发生什么。”

“我能多嘴问一句安全港在哪儿吗?”路明非举手。

蹲在李获月面前的林年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非常考究,路明非立刻沮丧地放下了手,清楚自己是逃不掉的了,“我又能帮上什么忙?我解剖只青蛙都能割伤零的手指”

“没让你动手解剖,你别有其他用处。”林年招了招手示意楚子航和路明非都过来。

“你还真要解剖?!”路明非惊了,他说自己解剖课拉胯只是想表达自己生物学小白的意思,谁能想到自己还误打误撞真一语点中了。

路明非还没动,楚子航已经蹲在了李获月的一侧,看向林年说,“我能帮到什么?”

“一会儿可能需要你按住她,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在我深入她体内的时候别让她动就行了。”

“好。”

“你们这是什么见鬼的问题发言。”路明非哭着脸摸了过去也蹲下了,蹲在了李获月的脑袋旁,近距离一看这个血人,他连呼吸都屏住了,那龙化的狰狞和恐怖还原了一种生物形态最原始的美感用路明非的话来说就是有一种野性的美,野到感觉能随时跳起来把他喉咙咬开。

就像蹲在沉睡的史前巨鳄旁一样,即使知道对方没有醒来,那股如坐针毡的感觉还是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不要钱地往外冒。

“先得搞清楚为什么她还活着。”林年说,“如果楚子航说的没错,她在龙王以那股莫名的力量击碎她内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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