臬司衙门的兵,冻了半天,内心窝火,顿时领命而去。
国安司的校尉蒋之鄂,也登上一艘船,准备接应内应。
这时,画舫上,众人正吟诗作赋,开怀畅饮,忽然一人醉眼朦胧的看了外面一眼,“咦,码头上怎么有兵,还有船靠了上来!”
众人起初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臬司衙门的船靠近,船上的士卒破口大骂,众人才猛然惊醒。
“不好!是臬司衙门的人!”谢三宾大惊失色,“完了,阮大铖来抓咱们了!”
汪乔年见此,满脸震惊,吓得酒杯落地。
侯宗泽一把将汪乔年拉起,便急声喝道:“岁星公,我们被出卖了!快随我走!”
汪乔年被他拉到船舷边,臬司衙门的兵已经快围上来,船上士卒大声呐喊,“抓反贼,抓建奴细作啊!”
侯宗泽见此,急声喝道:“岁星公,赶紧跳湖,不然又要吃牢饭了!”
汪乔年被冷风一吹,脖子一缩,他看着冰冷的湖面,哪里敢跳,“水太凉了!”
侯宗泽拖了他几下,都拖不动,眼见着船只靠近,忽然翻过木栅栏,“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船上众多士绅见此,谢三宾一咬牙,也噗通一下跳入冰冷的湖水中,开始了冬泳,汪乔年的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大队士卒和衙役,已经翻上画舫,手持兵器围拢过来。
为首之人朗声喝道:“你等勾结建奴细作,私自聚会,意图不轨,通通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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